第543章 兴隆镇罗成遇义父

他这么一追,抱着这杆东西。这杆东西在地上,“嗤”这么一划,坏了!怎么?把这个布袋给刺穿了。您想想,您在地上这么一拖,能不穿刺吗?刺穿了就露出个大尖子来,在地上划了一道沟啊。

从这痕迹上,罗成就知道这里头应该是一杆枪。那么这马两边的鸟翅环各挂了一杆枪,这是一对枪、双枪!罗成一想到双枪,当时脑海当中,“啪!”就显现出一个人。谁呀?自己的义父那双枪丁彦平。罗成马上就跟这个地方挂上钩了。丁彦平……是啊,这一次靠山王杨林摆的一字长蛇阵不是丁彦平研发出来的吗?也是丁彦平教给我的呀。丁彦平就骑着一匹又瘦又老的马,我父亲当年就要给他换掉,但是丁彦平说他恋旧,一直不肯换呢。这个店小二又说在屋里头是一个老头儿,这个老头儿把整座店房全包下了。这种古怪的行为也像丁彦平能做出的事儿啊。难道说这个人是丁彦平不成啊?罗成一想到丁彦平,心中是既激动又有点害怕。激动什么?罗成心说:丁彦平如果出现在这个地方。那甭问了,他一定是要赶奔前敌,帮着靠山王杨林摆这座一字长蛇绝命阵呐。这座大阵本来就是丁彦平研究的,如果丁彦平再到阵中亲自去主持大阵,那就可以说靠山王如虎添翼,这一字长蛇绝命阵那简直就成了一字长龙绝命阵了!蛇就变成龙了!另外,丁彦平双枪举世无双,我亲眼见过双枪的威力,即便是他的徒弟那双枪乎尔复都没有完全得到他的真传,就那样在战场之上还差一点儿没把我表哥置于死地呢,把我表哥身上扎了好多个眼儿啊。如果他来到阵中,那谁能对付得了他的双枪呢?那不能让他到阵中去呀。如果说今天这人果然是他,能够在这个地方挡住他,或在这个地方除掉他,不让他进这一字长蛇绝命阵。那就等于给这大阵除掉一个隐患呢!但现在就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双枪王丁彦平……罗成一时之间。脑海当中,“吱溜溜溜……”就过了这么多的信息。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得店房内有人痰嗽一声:“啊——咳!怎么回事啊?我怎么听到我的兵器磨地的声音呢?把它抬起来,不要伤了我兵器的枪刃儿……”

这人一说话,罗成一听,哎呀!怎么呢?那正是我义父啊,声音记得。丁彦平,山东曹州人呢,跟王老师说话差不多。怎么?我们老家人呢,无论过多少年,话里头也有老家的口音。另外,这丁彦平一直说老家话。因为曹州那是中原官话呀,大家都能听得懂。所以,罗成一听这个味儿,那就是丁彦平的味儿,这个声音也是丁彦平的声音。

随着声音一响,有人迈步由打店房走出来了,一看这店小二拖着枪,这个老头儿当时眉头一皱:“把枪给我扔那里!别拖了,把我枪刃全磨坏了!听到没有?!”

“哎哎哎……”店伙计好像对这老头十分害怕似的,赶紧地把这枪由打肩膀上给顺下来。“当!”轻轻地放在地上。

这老头又“哼”了一声:“无用的家伙!”“噔噔噔噔……”几步来到了这店伙计近旁,用脚尖一挑,“嘣儿!”一挑枪杆中央,就把这枪给挑起来了!这枪当然带着布套呢啊,砰!一把抓在手中,先用眼那么一看一圈儿。哎呀,再看这枪,一个枪尖儿已然露出来了。

这老头儿一皱眉。“噗噜!”把这枪套打开了,然后往下一褪,“噔噜噜噜噜……”把这杆枪由打里边抽出来。老头翻过来、调过去去检查这杆枪。罗成一眼就认出来了,正是一杆四象祥云螺旋枪啊:当年乎尔复就是用的这一对枪。后来,丁彦平找到了幽州,愣是当众让乎尔复拿着双枪扎自己。结果,公开比武当众把这枪夺在手中,将乎尔复羞辱一番,逐出师门,那正是这杆枪。那杆枪不用打开,也是另外一杆呐。

同时,老头一检查枪,罗成左瞅右看一打量,确信丁彦平。怎么呢?成年人变化不大呀。当年到幽州是老头儿,现在还是老头,而且。这个相貌,甚至说这个虚发都没太大白,还是那样半白不花呀。罗成一看,心中一动,紧紧衣襟身。然后,又对张公瑾、史大耐等人一使眼色。张公瑾现在还没有认出来这是丁燕平呢。但是,一看燕山公给自己使眼色,不知道燕山公什么意思,但准知道罗成他有事。他一点头,那意思是:“你去忙吧,你去行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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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成赶紧地面带微笑,“噔噔噔……”几步就来到了那老者的身边,然后“唰”的一下,一撩袍,“扑通!”往下一缀。嘣!怎么呢?你别看这老头儿在这儿看枪、人家是眼观六路、耳听八面风啊。一听这风声不对,赶紧的一侧身,用手“啪!”就把往下下跪之人给搀住了,往上一抬:“哎,这位客官,您这是何意呀?!”交给罗成,抬起来了。但是这个脸还是侧着对罗成,并没有正着对罗成。

罗成离近了,抬眼一看,没错!正是丁彦平啊。罗成说:“义父!是孩儿我呀!”

“嗯嗯?”丁彦平一听这声音称孩儿,丁彦平把枪一竖,往地上一戳,然后转回身一看。罗成!“你这……”丁彦平一时没认出来,那毕竟多少年过去了?罗成当年那还是个半大小子呢,现在已然出成一个成熟的年轻男子了,比原来更加成熟、更加英俊,少了那份稚气了,人小的时候变化比较大呀,再加上罗成现在突然间出现在丁彦平面前,丁彦平根本就没有考虑到面前会出现罗成,所以,并没往罗成那边想,赶紧地看了看:“你是?”

“义父!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成儿啊!罗成罗公然呐!我的父亲是燕王,我恕个罪来说你的兄弟罗艺!”

“哎呦!”一说这话,丁彦平当时把眼瞪起来了:“你是成儿?”

“我是罗成啊!您老人家看看呀。”

“哎呀!”丁建平赶紧地把罗成往上一?,“你给我站好喽!”双手,“砰!”把罗成膀子扣住了。然后,一盯罗成脸,上一眼、下一眼这么一打量,“嘿!”“啪!啪!”往罗成肩膀头上拍了几巴掌啊,“哎呀……果然是你小子呀!啊?哈哈哈哈……哎呀呀呀呀……没想到这几年不见,又长高了呀,又长俊了呀,啊?哈哈哈哈……哎?罗成啊,你怎么……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啊,啊……”罗成说:“一言难尽呢……”

“哎呀,别一言难尽了,你这干嘛呀?要打尖住店吗?”

“啊,我们到这里正要打尖住店。但店伙计说了,这个店房被一个老者给包下了,撵我们走。我刚想走呢,您老人家出来了。您看看,差一点点,咱们父子就见不着了!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