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夸道:“宝丫头可真厉害,胭脂水粉的买卖,还没开始做,就敢承诺一年给宝玉一千五百两银子!”
黛玉笑道:“以宝玉的性格,可是视金钱如粪土,最不待见这些铜臭气熏天的银子了,他怎么会和宝丫头谈起银子来了?”
探春点点头,道:“宝玉到是个好说话的,宝丫头与宝玉商量,要用他的胭脂水粉方子,去制作出更多的胭脂水粉来,给京城更多的年轻女子用,宝玉听了是很高兴的,马上就要拿方子出来给宝丫头,宝丫头说要给宝玉一成股,宝玉很大方的拒绝了,还说让宝丫头尽管拿去,不用给他占股,有更多的人能用到他的胭脂水粉,他就很高兴了。”
惜春奇道:“那为何,后来又要提出来给一千五百两银子宝玉呢?”
探春撇撇嘴,道:“有人怕宝玉被哄了去,心疼钱,怕宝玉吃亏,悄悄的跑去通风报信给了太太!”
“袭人?”
黛玉与惜春同时说道。
探春道:“虽然不确定,但也八九不离十,我在旁边看宝丫头与宝玉说话的时候,只有袭人悄悄离开了怡红院一趟,过了没多久,金钏就过来了!”
“真真是贤袭人,平时做事也是如此,平时看上去不声不响,也不争不抢,心里却是个有成算的人。”黛玉笑着道。
黛玉这话,听着像是真心在夸奖袭人。
探春与惜春都笑了。
迎春问道:“宝丫头说给宝玉一成股,最后,为何又换成了给银子?”
探春笑:“有的人眼皮子浅,怕做买卖不赚钱,提出来直接给银子,以后赚不赚银子,都与他们无关。”
迎春道:“哦,这算买宝玉的方子?”
探春笑道:“正是,宝丫头是给宝玉两个选择,以他的几个胭脂水粉方子入股,占一成股,或者卖胭脂水粉的方子给薛家,每年给他一千五百两银子,但是只给三年。”
“哦,原来如此!”
探春道:“都是自家人,可真不应该如此算计,如果换作是我,就拿一成股,以后赚多赚少,姐妹们都好说话,哪怕亏了,就当取一次经验,实在不值得为了这些银子,伤了姐妹们的感情。”
“嗯,宝丫头也不容易,还没开张呢,就要给人家掏一千五百两银子了!”
“谁在说我呢?是不是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我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