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话风一转道:“此次大胜,一是筹划得当,庞军师手段高明;二是武器精良,几乎是有代差。我们的刀往往能砍断他们的刀枪,了不得呀!”
张秀一听也跟着说:“哪是,汝没去过,建城武器制造,大着呢,钢,知道么?七锻铁以上,锐利坚韧。”
张任一听也是来劲了,“师弟,汝送吾的枪,也是特殊制造的?”
“当然,我们扬州的将领几乎都重造了,只是吾多几把。咱们师兄弟,好枪还是能搞到的。拓儿去了,肯定也有一把,泉儿现在也能搞得到了。”张秀开始吹嘘了。
当然,张秀也没忘记此顿酒,是感谢师兄的,他想要将张任一直当他的副将,多好使呀,有勇有谋,还忠义,这种人去哪里找。
张秀举起盅与张任又对饮几盅道:“此次大胜,吾觉得首先是师兄有勇有谋,头脑清晰,计谋几乎都是师兄出的,师兄谢谢啦!”
“嗨!俺们师兄弟,说这个做什么,要不是汝劝解,吾早就烟消云散了,以后就俺们师兄弟一起并肩战斗了。”
“其实作主的还是汝师弟,汝熟悉羌人,二能得到信任,汝看武器粮草全是顶配。”说到此,张任有点黯然。
喝了一大盅酒,张任接着说:“以前在刘璋手下,吾也颇得信任,可粮草武器,十有九不全,不是他不信任,而是各自都有私心,吾深恨之。”
“诸葛州牧手下,好像更为宽容,更为职责分明,大家都有一股精气神,颇令人向往。最最令吾期待的就是,其待民众好,相当好,非常好,有此基石,不会有大乱的,吾深信。”张任还是有一腔热血抱负心的,谁不想建功立业。
“今日之酒,为何如此美味哟!”张任觉得,这次喝酒是最畅快、开心,也是酒最好喝的一次。
“那当然,诸葛精品酿!吾一共只带了三坛,今天咱俩就喝了一坛。在襄阳也是难得之物,还是怡儿私下送的。”张秀非常满意,满意酒也满意人,还满意现在。
两人终是都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