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均颢也不示弱,轮到他时:
“鄙人班均颢,呃,说什么好呢。我性格大大咧咧,可能是随了我老爹哈。他也是个不拘小节的人,所以我们相处起来就像朋友一样,无话不谈。这里倒提一嘴,黄逸,我们校的教导主任,这三年,给您添麻烦了。我知道我皮的很,我想你也烦我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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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业典礼的致谢环节结束后,礼堂里开始了各式各样的节目表演。毕业生们在欢快的氛围中度过了这个特别的时刻。
每一次典礼,一生都只能举行一次。
节目结束,每个班轮流拍起毕业合照,关系好的单独还单独拍了几张。
“同学们,眼睛看着镜头,三——二——一,茄子!”摄影师高声喊道。
随着快门键的响声,承载美好初中三年的画面定格在毕业照片里。
“嗐,我怎么有点不开心,按理说,中考完,应该高兴才是,总觉得失去了些什么。”沈一帆略感怅然。
“那当然,我们不再是初中生,下半年九月我们就是高中生了。”班均颢回道。
“对了,小枫,你几号走?”袁清突然问道。
“快了,我……我爸说八月中旬,他在江城找了住处,离垚丰附中很近。”莫宸枫低声回答。
“垚丰附中?家喻户晓的学校,真牛。”沈一帆忽的觉得旅游不香了。
“我知道那里,听说江城有很多樱花树,每年春天美的勒。”江铭心生向往。
“切,我们同源的枫树也不赖啊,秋天的时候也极美的,少搞那些区域崇拜。”沈一帆嘴硬道。
“说好了,你那天出发记得叫上我们几个送送你。”袁清提议道。
“好。”莫宸枫低声回应。
下午三点,莫宸枫回到自己家,那种孤寂感开始萦绕他的思绪。
他缓缓走上二楼,推开母亲莫晔卧室的门,一眼望见摆在屋中的遗照。
莫宸枫拿起遗照思考一阵又放了回去,他拿了一张灰布罩在上头,他不知道下次回同源是什么时候。
收拾好行李,莫宸枫走进院子,葡萄架上的果子青绿青绿的,大概过上一个月才会成熟。
莫宸枫四处观摩了一下院内,他慢慢的拎起箱子,离开院子,锁上门。仿佛连同他的悲伤过往一道锁在了那栋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