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母后当年为了生下我难产早逝的缘故。”
“对不住,我竟没联想到这一层。”
皑摆了摆手,“无妨,父王冷峻也是希望我能来日接过他的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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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心态,殿下定会得偿所愿。”澐欣慰道。
“六英乃常年冰雪覆盖,其间子民鲜少听闻外面的奇闻轶事,沧溟殿下可愿与我讲讲你们的事。”
莀沉思片刻,嘟囔道:“得从何处说起呢”
“就从空途后说起。”靖心虚地插嘴道。
“不成,本殿想听一听沧溟殿下所述,难保靖你所描述的不会添油加醋。”
“信不过我?天?,五载的交情算是到头了。”靖故作悲壮。
莀见靖相当慌乱,立马猜想到他肯定够添加许多不真实的情节。
“心虚啥,我又不是不信任你。”
靖瞪了皑一眼,“那你还问啊。”
皑揩去了肩头的白雪继续道:“以不同的视角,本殿能得到完整版本的故事喽。”
“你这脑回路,绝。”莀说完随即竖起了大拇指。
“这是何意?我还从未见过有人比过这样的手势。”
莀及时乐了,“无需介怀,本殿夸你而已。”
皑眸光一闪,“这夸人的方式实为新颖,是你们沧溟独创的吗?”
“呃。”莀些许尴尬地看向澐,“算是吧。”
干巴巴地说出那三个字,连莀本人都沉默了。
“不扯这个,你们是如何认识的?”
靖怕皑说错话,连忙道:“此事说来话长了。”“哟,那就长话短说呗。”莀一副贱兮兮的表情。
“哎呀,殿下,别打岔行不?”柯埋怨道。
“不多嘴哈。”莀回道。
澐看了眼天色,“还是抓紧赶路吧。”
大家不再多言,继续在雪中前行。
雪花落在五人的肩头,他们的身影在这茫茫雪天中,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