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慌忙道:“我的脸怎么了?” 璩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惊慌。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感到绝望和无助。
岐迟疑道:“这...... 算了,你还是先歇息治疗吧,怕是不好办了。”
宽淡笑道:“行,我且带他去医官那处救治一番。若治不好,也只是这家伙的命了。”
岐纳罕道:“您为何如此关照他?他明明......”
宽大度道:“左右不能让他死在此处。”
岐漫不经心道:“我没什么同情心的。”
岷附和道:“吾也没什么同情的,现今查不到什么,留着做人质也是好的。”
岐浅笑道:“是啊,阿爹。不过,他受刑是免不了的。”
宽揪起璩的衣领,往议事厅外走。其动作粗鲁而果断,没有丝毫的怜悯。
岷和岐就看着宽带着璩离开了议事厅,朝着医官的住处走去。
岷忧心道:“看来还是多加留心,哦对哦了,岆正煎着药,吾得回去了。”
岐坏笑道:“您好像唯一的弱点就是阿娘啊,我倒是不太理解这种感情。”
岷沉声道:“你以后会懂的,岐儿。”
岐恭敬道:“嗯,阿爹。那您且先去好好休息,不周有我在。”
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随后走出了大殿。
宽带着璩来到了医官的住处。
医官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手里还在写着方子。
岐很是困惑璩的伤势,生怕他是因着邪神的缘故才如此的。
但主要担心这病会传染给不周子民。
医官看到宽带着一个受伤的人进来,连忙起身迎接。
“这是怎么了?”
宽把璩扔在地上,不以为然道:“这家伙的脸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侵蚀了,你看看能不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