莀惊讶道:“兄长,你何时抄的?我咋没印象?”
沧溟王见宁没了斗意,也是收回了权杖。
澐解释道:“我们回来刚不久。你可是想到什么?”
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自语道:“只是简单就能复制如此熟悉的音律。我好似在何处听过一般,至于在何处,我倒是想不起来了。”
澐再一次询问道:“你可是忆起什么?”
宁强壮淡定道:“我不知道你的意思,总归是要走的。”
莀祭出裂天弓,怒喝道:“你败了,居然有脸离开。”
沧溟王阻拦道:“莀儿。”
莀尴尬地退到了澐的身后。
澐细细抚摸了一番长琴,然后站了起来,询问道:“你到底叫什么?”
莀附和道:“是啊,你的名字,该不会是假的吧。”
宁挑眉道:“你——信不信由你。我来自昊奕,名字是我爷爷取的。”
沧溟王淡淡道:“是那个弗的?”
宁瞬间有了些底气,昂首道:“不错,我爷爷可是昊奕出了名的祭司。”
莀啧啧一笑,“哟,有了名的?怎的没法子去解决雷暴啊。”
宁直白道:“爷爷说没必要,世间万物得常规进行,这不是祭司该管的。”
澐温声道:“所以,祭司的事是对外人保密的?”
宁应声道:“甚是,然而爷爷对沧溟敌意是挺深的,当初.....”他忽地住了嘴,改口道:“总之,我不会和你们为舞的。”
澐浅笑道:“我不是要怀疑你的身份,瞧你神情,总觉得你和那个男孩有什么关联。你的爷爷,或许知道些内情。”
莀大悟道:“兄长可是说的那个与雷鸟相伴的?都过了那么久,昊奕人还记得么?”
莀的担心并无错处,岁月亘古,哪里有人会闲得世代记载十万载前的事。
澐道:“不清楚,估计有那个可能。”
莀困惑道:“他的灵牌不是被毁去吗?没了灵牌,哪里来的轮回?”
沧溟王开口道:“若是应了星神的赐福,估计是行的。吾知道的不多,只是传闻不周一族的灵牌皆是被星神大人带去1方诸了。”
澐双手一摊,问道:“父王,就没别的记录在史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