澐有些急促地一把抓住莀的手,淡淡道:“走了,我有话同你讲。”
莀有些不解,不禁纳罕道:“有话不可以在此处说?这里除了一个外人,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哦~该不会是想让我去请那位老祖宗来沧溟吧。”
澐尴尬道:“你这哪跟哪,我要和你说的不是这个。”、
莀阴沉着脸,戏谑道:“忽地又不是很想迈不开步子。”
澐见胞弟如此厚脸皮,便道:“顾汐怕是此刻早就别的男人好上了,你不急?”
莀嘴角上扬,挖苦道:“这么轻浮的话,你也说的出来啊。”
澐无语道:“还不是你不肯走啊。”
莀皱眉道:“总得给我一个恰当的理由吧。就和你明明想见,却不能见的说辞。”
澐瞬间眼神僵住,但还是在片刻后瞥了一眼宁,轻声道:“很重要,是关于梦之主的。”
莀前几日就和弈见过面,无奈道:“好吧,不过,可不可不这般亲密。”
澐淡定地松了手。莀就这么跟在澐的背后,一路上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直至到门口,澐突然道:“莀,我觉得他就是那个宁。”
莀干巴道:“不能吧,印象中男孩怎么可能是这幅德行。兄长,你肯定认错了。再说,他的灵牌都没了,怎么可能会……”莀忽地住了嘴,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澐一脚踏进了门槛,不紧不慢道:“虽说是这么个道理,可你有注意到他的神色。”
莀猜测道:“估计是演过我们看的。”
澐反驳道:“那眼泪太真,不可能是假的。”
莀不屑道:“几滴猫尿,能证明什么。证明他很擅长演戏?”
澐摇了摇头,固执己见道:“可我觉得是。”
很显然,澐不被莀的话所动摇。说来,他对自己的直觉都比较理性。
此番,他是头一次被昊奕的宁动摇。
那是他从未感受的情感。
就好像,他也应该有的。
莀见着漏洞,打趣道:“你都说是觉得,又没真凭实据。兄长,我们碰了那么些人,可不能随意信人。”
澐直白道:“那我呢,你可有对我有半分的怀疑。”
莀挑眉道:“你?你挺好的,我为何不信你。澐,你今日说话奇奇怪怪的。”
澐捂住额头,无奈道:“可是我累了吧。是啊,人又不是铁做的,是该歇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