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侧福晋有孕,王爷定然更是欢喜。”
年世兰被颂芝说的心情大好,笑着让颂芝将这些东西收起来,随后又皱了皱眉。
“本侧福晋有孕,不能留宿王爷,王爷来咱们香璃院岂不是要便宜偏殿的那个贱人?”
颂芝看着年世兰脸色不好,忙在一旁劝慰道:
“侧福晋何必跟个格格一般见识。
要奴婢说这冯格格家势低微,人又长相寡淡,可以说是样样都拿不出手。
要不然怎么入府三年都不怎么得爷恩宠?
就算她住在偏殿又如何?能不能让王爷记住还要另说呢,侧福晋何必杞人忧天?”
年世兰闻言,脸色好了不少,但仍微微沉着。
“话虽如此,但王爷有那方面需求怎么办?总不能把王爷往外推!
爷若不想下本侧福晋的脸面自然会留宿偏殿,也未免太便宜了她。”
颂芝闻言,轻声笑了出来。
“侧福晋既然不愿便宜了冯格格,那就想办法将费格格调进香璃院就是。
她是家里安排的给侧福晋的固宠之人,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她的家里人都在咱们年家的掌控中,自然也不怕她会背叛侧福晋。”
年世兰虽有些不甘心便宜别的女人,但摸着小腹,到底还是忍住了。
“你下去吩咐,明儿就将费格格的东西从秋水阁挪过来,就说是本侧福晋命人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