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直可以套下去？一直meta下去？”

“刚才不就是讲了？”

“哦哦。”孙彧于是沉思起来，一直meta下去么......说起来他以前想过的自解析的文件，多少也有些meta的意思在里边。

“想啥？”

“想我要是将来读博士了，应该找个什么课题。”

“所以你们的博士叫phd么？”

“是啊，要像哲学家那样思考问题，或者，要从哲学的高度来考虑问题，所以才叫哲学博士。”

“不是permanent head damaged吗？”

“其实不是差不多吗？”

“我们宿舍又有人换男朋友了。”李媛突然幽幽说道。

“你啥意思？”孙彧吓了一跳。

“主要还是工作分配的原因。”李媛叹了口气。

“异地恋？”

“也不完全是。”李媛搂住孙彧胳膊，把头伏到孙彧肩膀上。

“好吧，我知道了。”不外乎就是个交易，常虹也跟孙彧说过，当然这种事情用道德的观点来评价无论如何也是不对的，不论是对男生还是女生。

“你真打算读博士？”

“大概吧，叫我去做生意，我真没那种兴趣，吃公家饭，混吃等死也不是我想的。”

“混吃等死也没什么不好。”李媛哼了一声。

“反正有人养你是吧。”

“是呀，难道你想反悔？”

“不反。”孙彧于是把李媛拥到了路边树荫下，互相热烈的啃了起来。

不过又是一个平常的秋日夜晚。

然后，下起雨来了，前一晚上还穿着T恤，周四早上起来大家都翻出了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