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凡语讷。
“这,这……”
有一句话他想说,这能好吗。
三姑用力推了他一把,嚷道:
“一边去!别这了那了的,咱们寨子里最好看的金枝玉叶,真当你随随便便就能占到便宜的呀?”
三姑抢过代香草,以她肥胖的身子接纳。
转脸跟秦凡说道:“快把衣服脱了!”
“啥!还是我?”
秦凡眼珠子睁得好大,几乎都能掉到地上。
三姑看也不看,更不给任何回旋余地。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叫茶花脱啊。”
“三姑!”
看见三姑一直拿不正常的语气对待秦凡,罗茶花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时问道:“三姑你想怎么样?”
三姑语气随之一软,“嗨呀,放心吧茶花,我也只是让他脱个褂子给香草穿,没让他干其他的。”
“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对待人家呀,有话,咱就不能好好说吗?”
“我也只是一时心急。”
“急也不能这样,也得有个适中的办法呀。”
罗茶花有些生气的背过身去。
之所以生气。
一者,她不想看见代香草糊里糊涂被秦凡搂抱,避开这点,既能保护代香草,也能保护秦凡。
再者,代香草突发而至的发烧,在大山里,尤其这里离乡镇医院还有很长一段路。
这山路崎岖,纵然身边有个小神医,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三姑表面上是个粗人,却是粗中有细的说道: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茶花,香草说那话是被烧糊涂了,放心吧,我不会让秦小神医碰她一下的,这对大家都好,咱们古寨的女人,嘴上骚是骚了点,可身子个个都很干净。
由我背着香草走,我家那个死鬼迟迟不回来,我身上的劲算是攒足了,大着呢,这回正好有个用得着的地方。”
接下来,真就是三姑背着代香草走路,一路走走停停,实在不易。
到了乡卫生院。
经诊断,是普通发热,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然后,直接把代香草送去输液。
后来,在秦凡的一再催促之下,三姑和罗茶花出去吃饭去了。
而秦凡一直陪同代香草待在乡卫生院的一个单间输液室,是专门加钱包下来的,这也给他俩一个说悄悄话的机会。
“你那时,可把我吓死了。”
秦凡坐在代香草病床旁边,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
可就在他心有余悸,代香草话里不仅带着软,还撒着娇。
代香草说道:“我也只是简单发个烧,有啥吓不吓死的,你又不是胆小鬼。”
基本上,女人变得弱小以后,遇到可靠的男人,都会小鸟依人,代香草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