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鸟,平时喜欢生活在海拔两千米以上的悬崖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时竟然在山谷里出现了。
机会来了!
目不转睛地望向树梢上那只雷岩鸟,我悄悄抬手伸向背后。
从箭囊里抽出一支利箭,搭在弦上,我开始瞄准。
就在雷岩鸟意识到危险,展翅从树梢上开始起飞,我拉弦的手猛一松开,箭矢夹带弦鸣,以迅疾不及掩耳之势射了过去。
噗!
雷岩鸟被射中了。
却是并没有掉下来,而是身上带箭的飞走了,看样子,好像没有伤着要害。
“啊呀,太水了,这射术,不咋地啊。”
我甩了甩手面,表示很惋惜。
好在不久以后看到一只黑嘴松鸡,这次,我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把松鸡成功射杀了。
这只松鸡体大膘肥,足足五六斤重,拔掉鸡毛,掏去内脏,只要放在火上那么一烤,呼呼,肯定味美无比,足够我和罗茶花美餐一顿了。
我心里疯狂地想着。
此时早已经过了午饭时间,我肚子里的馋虫又开始表达抗议了。
罗茶花也饿了,只是她没有心情吃东西而已。
找到一片相对干净一点的地方,我点燃一堆干柴,干柴上有个架子,架子上有根横放的鲜树枝。
处理过的松鸡,被穿在鲜树枝上,很快,焦黄色的外皮,舔着火苗儿,开始吱吱地冒出油花,直接看得我喉结乱滚。
“瞧把你馋的,还没熟透呢,再烤一会。”
拧动穿着松鸡的枝条,罗茶花把松鸡在火上翻滚着。
在家里,她做饭很有一套,菜做到几成熟,她的心里有数。
我嘿嘿傻笑,讨好道:“你功劳最大,等会,两条鸡腿都给你。”
“都给我,你吃啥?”
“我吃鸡架啊,鸡架好吃。”
“知道你又骗我。”
“我没骗你。”
“你骗了。”
“我真的没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