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霍查现在只剩下了一口气，为了让他撑下来交代更多的情报，史密斯两个人给他注射了肾上腺素，当然，后果就是他已经死定了，生命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徐川站在他的面前，马尔科跟两个小时前已经判若两人，很难相信面前这歌面色苍白不成人形的家伙就是之前那个黑帮头子。

“他已经撑不住了。”，布莱恩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手上的血迹，确定没有破绽之后，“还有什么需要问的，抓紧时间。”

他还要回医院陪女儿，前妻和她的现任丈夫正在赶来的飞机上，这里不能耽误太长的时间。

“好的，剩下的我们来收拾，你回去陪金姆吧。”，史密斯把他的堂兄送了出去，后面的事情就不需要他参与进来了。

“怎么样，拍下来了吗？”，把马尔科的口供拿在手里，他更关心斯瓦格拍的视频，这东西可以充实公司的资料库，他准备让一线人员全都学习一下，顺便让这群文盲写个几千字的观后感，嗯，可以和年底的业绩分红挂钩。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贝尔，为什么我觉得你在算计很不好的事情。”，斯瓦格看着这个一脸奸笑的家伙。

徐川正了正自己的神情，“你绝对看错了。”，转身走到已经快要昏迷的马尔科面前，用力拍了拍他的脸，“醒醒，先别睡。”

徐川很怀疑这种精神状况下还能再问出什么问题来，不过试试又不要钱，“你认不认识扎卡耶夫，伊姆兰·扎卡耶夫？”

听到这个名字的斯瓦格，停下正在收拾摄像机的动作，疑惑的看了看徐川，只看到这家伙一脸恶作剧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只是出乎两个人的预料，已经陷入条件反射的马尔科轻轻地的说道，“维克多，军舰鸟，港口……”，接下来是一串语意不清的模糊低语，他本能地使用了家乡的语言，让徐川和斯瓦格完全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我……擦”，完全没想到只是自己的一句玩笑，就牵扯出来了这么一个大家伙，猛地转头看着斯瓦格，“拍下来了吗？”

斯瓦格扬了扬已经关机的摄像机，“fuckme”，赶忙打开了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