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川扭头看了看,额,当时技术不好,本来三针就行的伤口愣是缝了八针。
没一会医生过来给他缝合,这种小伤用不了十分钟就处理好了,之后还给他开了一堆的止疼药,徐川看着这一大袋子足够他吃一辈子还拐弯的止疼药,总觉得这个医生就是为了完成kpi,虽然处方上写着这只是一周的量。
徐川对于这种伤口的痛感基本上是能忍就忍,如果实在不能忍了再说,不过美国人似乎不是这样,止疼药已经快成包治百病的东西了,什么病都给你开。
“哎,送你了,你慢慢吃吧。”,徐川从里面拿出来一小瓶,剩下的都给了柯蒂斯,他看了看应该都是布洛芬之类的,问题不大。
柯蒂斯也知道自己老板的习惯,公司里的华夏人似乎都这样,对于止痛药非常的排斥。
这时候天都快亮了,两个人直接回了酒店,徐川根本睡不着直接去了餐厅吃早餐,而外面nypd已经翻了天。
重桉组的玛塔队长和fbl的人站在正着火的歌剧院外面一脸的愁容,按照那个垃圾清运车司机的口供,这里就是那几个劫匪的老巢,不过按照他说的似乎在更早之前被人黑吃黑了。
而他们能脱险似乎就是黑吃黑的人把他们带出来的。
更具体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不过绑架他妻子威胁他的人,他还记得样貌,已经跟技术人员做了画像。
当然他也证实了劫匪确实是四个女人,虽然因为蒙着眼睛没看见样貌不过他还是能听见的。
很多证据肯定被烧毁在这场大火里了,他们只能寄希望于消防人员赶紧灭火,之后看看还能找到什么物证。
希望比较渺茫,而且他们还要防备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劫桉,同时更要应付那些烦死人的银行家。
……
凡妮莎回到自己的住所,屋子里还是一片狼藉没有收拾,不过她已经没有精力去做这些了,把装钱的包塞进衣柜的深处之后直接倒在了床上,她需要好好睡一觉忘记那些事情。
她像个婴儿一般的蜷缩成一团,然后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