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说完转身对另一位医疗兵说,“过十分钟量一次体温,然后测一下脉搏。”
嘱咐完,赤木便从医疗包里拿出了备皮刀。
徐三松了一口气,现在10点多了,如果再不处理掉头顶上的发蜡,那么就会厄运降临。
这个节骨眼遇到厄运,说不定真的遇到八路。
山本的伤,当然是徐三打的。
那把命中强化max的盒子炮,徐三试过很多次,基本是想打哪就打哪,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甚至连跳弹都行。
所以徐三才敢在山本面前说出那种话。
其实在徐三开枪的前几秒,他真的想打死这个沾满华夏同胞鲜血的刽子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因为他知道,只要这次山本度过危机,那么这个刽子手就会成为他手上一颗重要的棋子。
这颗棋子关乎他后面要下的很大一盘棋。
虽然他的棋子里还有三岛,但是那颗棋子不能轻易动用,如果动用的话,那么必然要获得最大化的利益。
徐三知道自己有多少能耐,他不能冲锋陷阵,所以就要想尽办法来坑鬼子,虽然有些方法上不了台面,但他不在乎这些。
相对于道德沦丧的鬼子,他觉得自己可以算的上圣人了。
赤木很快就给徐三刮了光头。
徐三伸手摸摸,还是有点头发茬子,“帮人帮到底,刮干净点。”
“差不多就得了,山本大左快醒了。”赤木这次真的有点不乐意了,心说,我那边还有个病人呢,那可是咱们最高指挥官,你咋这么没眼力见呢?
徐三也不急,他只是趴到赤木耳边小声地说道:“等回去请你吃松茸肉丁卤的荞麦面。”
赤木吞了吞口水,“那可说好了,要正宗的松茸,可别拿别的蘑孤湖弄我,我告诉你,我可吃的出来。”
“保证正宗!”
几分钟后,徐三再次摸了摸脑袋。
油光!
不错,他对赤木的手艺很满意。
接着,他找赤木要了点酒精,在光头上蹭了蹭。
最后用水壶里仅剩的澹水冲了一下才算放心。
问了下时间,22: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