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说起来,驻守边关的将士,岂不是成了那些北州王的手中刀?但若不打,死的便是自己人,便也只能冲杀。
“呼其图是天生的坏种,开始的时候以杀人为乐。后来,不仅仅再是杀人,而是虐杀。”齐望舒眼里有了恨,“我拒绝了他的求娶,他便与人串通,说月桂部意图谋反。那时我已被他们推到了圣女的位置上,被安排在达克王身边。达克王多疑,向来宁肯错杀,不肯给时间证清白。还不及我去辩解一二,夜间悄无声息的将月桂部两万余人屠杀殆尽!整个月桂部,只留下了我一个人。”
沈玄度握住齐望舒微微发抖的手指,一时间安慰的话无从说起。
齐望舒给了她一个没事的眼神,继续道:“当时我同你爹虽在不同阵营,但已定情。听闻此事后,他竟不顾自身安危,悄悄摸到了达克王帐附近。见到我,同我商定,对战假死,就此从北州脱身。”
“天助我们,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虽隐姓埋名,但偷得了这么多年的好时光,又有了你和轻舟,娘很知足……”
“娘,为何一定要再去北州?”
齐望舒爱怜的看着她,“今今,我与你爹能在一起,是李老将军和皇上百般筹谋促成的。而今,商乾有内贼与北州结盟,危及商乾江山稳定。你看,如今你为了咱们家也好,为了商乾也好,不顾性命的追着呼其图跑。娘得了多年恩惠,更当回报一二。”
“那也不一定非要去北州!”
齐望舒摇摇头,“不,今今,娘必须去北州。北州信奉太阳神,圣女是最接近太阳神的存在。我以圣女的身份回去,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有我回去了,才有可能找到内贼的线索。皇上和你爹他们查了太久,毫无头绪。韩鹤飞案、花船案以及赤铁矿的种种事件表明,北州已能深入商乾腹地。再这样下去,商乾危已。”
“那我陪娘去!”
齐望舒没有答应也没有否决,笑意满满的道:“初儿待你很好。”
“他待我是很好。”沈玄度略带了羞涩。
“娘还是要嘱咐你,如今你身份敏感。虽然娘自作主张退了你俩的亲事,但他和锦姌留在乾京还是要面对众人的非议。咱们家与他们家只要划清界限,便也不会让人寻到错处。你能明白娘的意思吗?”
“我明白。”沈玄度忙道,“我会小心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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