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登葛优躺在沙发上,犹如一条摆烂的咸鱼自顾自的喝着咖啡,小眼上下倒腾着闲不下来,跟个好似有多动症的小屁孩似的。
“但是有一点我想不太明白,刘霖就一个临时工而已,他腹中的毒品到底是谁放进去的,是死后解剖强塞进去还是刘霖本身就参与到这个毒品运输工作中?”顾登有一下没一下的倒腾着自己的小脚丫子。
“不可能是死后强塞进的,解剖的时候,刘霖的腹部针缝的痕迹明显是已经愈合有几天了,所以,我认为刘霖本身对这件事就是知情的,而且还是自愿的有偿运输。”包月拿着一沓解剖报告进来。
“欸,包子月你说话就说话,干嘛还要对我翻白眼,我要告你职场霸凌!”顾登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起身,小脸涨得通红,满脸怒气。
“某些人请不要戏太多好吗?老娘天生就这样,某人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好不好?”包月当头就又是一记白眼。
两人现在一点就炸的情况还要从那晚吃完夜宵回去发生的事说起,那晚送顾登回去的路上,这小子吐了包月一身,顾登喝完酒那身子还他妈死沉,包月那是使出吃奶的劲才好不容易把顾登扛到他家门口,谁知道没有钥匙先不说,顾登那是喝的稀巴烂,大脑早就不清醒了,包月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他家门锁密码。
最后没辙,只能把他拉到酒店给他开了间房。
前台小姐姐一脸八卦的打量着包月身边喝的不省人事的顾登,包月被看的有些不舒服,急急忙忙就拉着顾登上去找房间。
最可怕的是,包月在拉着顾登上楼的时候刚好碰到局里的其他同事刚好也住在这家酒店。
局里同事有些震惊,感觉自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惊天大秘密,连忙捂上嘴巴。
“呵,那个什么,我们和老陈一起去吃夜宵,老陈去送另一个人回去了,我刚好顺路就把顾登送来了,我等下就走......”包月讪讪的笑了笑,真他妈丢死人了。
同事连忙摆了摆手:“没事,月月姐,我懂的,你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知道!\"
\"欸,不是的.....”
不等包月反应过来,那人便不见了踪影,跑的那是比狗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