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勇自知理亏,站在一旁不敢吭声。
“当年的内幕你是否知情?”
“我就一煮饭的,能知道个啥?外面虽然传的呼风唤雨的,但我敢打包票,这事单纯就是有人要找充当生产的原料罢了——”林勇轻笑,似在有意透露又似在隐藏些什么?
“林勇我可警告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你会追悔莫及的。”该威慑的时候还是要威慑一下的。
“嘿,我这不是什么都没说嘛?警官也不用这么警惕,实话实说,当年那事我的确没有牵涉,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情不是我们不想说,而是我们根本不敢说呀!”林勇身上丝毫没有半点正常老人身上的气质,看着便不是什么善茬。
陈北安定定的看着林勇,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警官,你们该问的也都问了,我知道的该说的不该说的也都说了,您看,我是不是可以走了?”林勇一改之前的嚣张跋扈,一脸谄媚的看着陈北安,就跟狗子看到了主人似的。
办公室内,陈北安在小黑板跟前一站就是一个下午,日落西山,夕阳飘洒进来,照射在陈北安英朗的脸庞上。
“杨哥,工地也荒置这么久了,工人也都稀稀拉拉走了不少,难道我们真的就在这坐吃等死吗?”杨威身边的小跟班一脸忧心忡忡的说道,眉眼间是难以消散了忧郁。
杨威猛的吸了一口烟,不是他不想干,而是现在真干不了。
“再等等吧,你要是实在等不了那就去财务那边结钱走人,我也不强求你能留下陪我受苦对吧?”杨威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眼珠一动,心生一计。
“杨哥,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跟班以为自己说错话了,一脸无措的看着杨威。
“既然警方要破案,而他们又迟迟破不了案,那我们就来帮他们一把,把这案给破了,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杨威眼神犀利,看着电视上的新闻报道出神。
夜渐深,笼灯就月。
璀璨的西城也渐渐落幕,夜黑风高夜,黑灯瞎火杀人夜,不死也半身残。
彻夜难眠,陈冠霖感觉自己似乎是到了更年期似的,整宿整宿的睡不着,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轻易把他给惊醒。
漆黑的客厅里,陈冠霖只身坐在沙发上抽烟,零散烟火。
黑影向陈冠霖缓缓走来,陈冠霖心里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