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看着像是在帮张起航诉苦，实际上则是王芳在帮张起航反击：人家可不是好运气，人家是踏踏实实的下去做了市场调研的，属于“有调查才有发言权”。

严自立听的一愣。

一开始的时候，他真的下意识的认为张起航是瞎猫撞到了死耗子，可现在听王芳这么说，他顿时一愣，随即看向张起航：“小张同志，这是真的？”

张起航笑的优点腼腆：“这都是领导们教导我们的，要深入实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言外之意，我们这是深入实地调查了之后才做出上马这款产品的，而这一切都是领导们教导的好。

果然，听张起航这么说，严自立顿时“龙颜大悦”，呵呵的笑道：“是吗？呵呵……小张同志能够牢记组织的教导，也难怪能取得这么大的成功……”

话音未落，就听不知道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可惜啊，只差4万就100万了，要是能突破100万那该有多好？”

严自立忍不住皱眉：这谁啊？在这个时候胡乱插嘴，简直太讨厌了。

但皱眉归皱眉，被这个声音这么一提醒，严自立心里也不免有些遗憾：是啊，就差4万就达到100万了，如果能有100万那该多好？宣传的时候多好听？毕竟，“几十万”哪有“上百万”听上去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