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泽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曲劲不会把所有的印记都转移到了苏望璋身上吧,或者说是眼前的这块板子?
其实他还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只是觉得太离谱,就没继续细想。
毕竟正常人应该不会把自己的皮剥下来套在板子上吧,更何况苏望璋也不像是被剥皮的样子。
万事皆有可能,连平行时空都出现了,又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呢,他看向祁溟寒,“只有惊,没有喜。”
“不用我讲,你应该也调查过曲劲吧,那小子有很大的问题,我答应了苏望璋要帮他洗清冤屈。”
“这个冤屈可不止吕思悟的死亡,那些老太太的话也算,所以啊,就拜托祁少爷给点力,快点找出录像,送那个人渣去他该去的地方。”
祁溟寒没再继续纠结于那台电脑,至于那个小废物,被封住眼耳口鼻丢在了他最害怕的床底。
两人离开卧室,关上那扇门,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盘问苏父的事就交给白钰泽了,苏望璋这个亲生儿子的身份,还是有些用的。
从进来时,屋内就一直有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难闻气味儿,祁溟寒没待多久,推开门去了楼上的自建房。
分头调查,总能快些。
白钰泽将那些杀人手段做了改良,单手将苏父从地上提起来,扔在一旁,从桌上拿了本书抽了抽那张老脸。
“醒了?你终于醒了,不然我可就要背上弑父的罪名了呀,我就不废话了,监控录像在哪?”
苏父清醒过来就要骂,他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指向那间卧室,然后继续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
“别急着骂,我知道你们都最在乎那个废物,如果不想他死,就请老实交代。”
苏父瞪大眼睛,酒也吓醒了,哆嗦着手指指着白钰泽的鼻子,“你,你敢威胁我!”
白钰泽恶劣地笑笑,“对呀,我就是在威胁你,有本事的话,你就反抗呀,你每反抗一次,我就用你对待我的方式,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苏父不知是真在乎小儿子,还是被白钰泽的话唬住了,总之是没敢再闹,“我说我说,就在,在……”
有了前车之鉴,不得不防,他打断男人的话,“你,亲自带我去找,别耍花样,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