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抓紧时间离开和继续调查,白钰泽果断选择了后者,不刺激的冒险还有什么意思。
他相信前辈们肯定不会让他失望,于是将被子重新盖好,让雾气守在那里。
确定尸体没有出现异常后,这才重新看向那具吊着的,其余四具尸体都在发生异变,只有这具没有任何变化。
“你是苏望璋?或者说,你是他们口中的那位“她”?”
尸体脖子断裂,脑袋无力地挂在那里,听到他的话,竟真的缓缓抬起头看向他,眼球早已干瘪,声音也发不出,就那么直直的看着他。
“是苏望璋就点点头,是“她”就摇摇头,两个都是就垂下脑袋,都不是就保持原样不动。”
尸体似乎是听懂了,却没有动,而是抬起手臂挥了挥,像是在招呼他过去。
白钰泽又不是傻子,当然不会过去,“不说就算了,我自己查,查出来后,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其余四具尸体立马剧烈挣扎起来,大有冲破雾气压制的架势。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他今天还就不过去,看这尸体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几具尸体牢牢地捆在病床上,走到桌边,拿起落满灰尘的书。
上边显示的出版日期,和现在上课正在用的教材,隔了得有二三十年。
这中间的时间正好够一个学生从幼儿园到高中,这些人不是现在死的。
那么吊着的人就不是苏望璋,如果是“她”的话,倒不是没可能,毕竟“死亡印记”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
他放下书,回头看向那具吊着的尸体,“你是“她”,你和祁溟寒什么关系,和祁家有什么恩怨情仇?”
祁溟寒如果是玩家的话,他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六七岁,而这本书距今已经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