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在那里阴阳怪气,祁溟寒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你这副模样,和小时候一样幼稚。”
“是吗?哥哥还记得小时候的事,那记不记得他们是怎么选了你而放弃我。”
闻言,祁溟寒沉默,这件事他没有资格去评判,无论是在外人亦或者当事人祁溟乂眼中,他都是那件事的“受益者”。
受益者有什么资格去埋怨,有什么资格享受了红利还要去怪受害者运气不好。
他说什么都只会让人觉得虚伪罢了,解释得再多也没有意义,都不如把祁溟乂带离这个泥潭,帮他报仇来得真诚。
这么想着,他起身走到门口,“进来吧,已经商量好了,我们现在是互利关系,他保证过不会再对我们动手。”
祁溟乂刚喝下一口茶,听到这话差点儿呛到,他这位哥哥在他印象中一直都是在冷静与癫狂间徘徊的疯子。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讲理了,就算不是性格的原因,祁家那些变态的家规能教出这样的人?这是他绝对不信的。
他什么时候答应过了,倒是想反驳,可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余几人一个接一个进入房间。
“这么简单就解决了,不愧是我们老大,哎,怎么是你啊,你和我们老大……”
路野正想说些什么,被刚清醒过来还有几分虚弱的仇肆拉了一把,不让他口无遮拦。
另一边的白钰泽与厌炽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得什么也没说,各自找了个沙发坐下,还别说,这有权有势住的就是不一样。
沙发都比刚才在破别墅时要软得多,小诚见过祁溟乂,知道这人的手段,对他还是有些防备的。
少年站在门口的位置没有靠近,也没有走向白钰泽,只是那么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这一点,白钰泽屈指敲了敲沙发扶手,声音不大,却足以吸引少年的注意力,示意他过来。
小诚抬脚走去,立在他身侧,依旧是一言不发,但面上的表情足以说明一切,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