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钰泽有些惊讶,生锈了还这么好用,真是不寻常。
他不知道的是,那些锈斑就是血迹,之所以颜色那么深,但又没有氧化,是因为经常使用。
两个小丫头习惯在一些特殊的“材料”上练习绣工,有一套独特的工具,耍得很熟练。
这次芷兰也来了,看到汀兰在那里剪布,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看向白钰泽,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你也发现了对不对?”
他微愣,随即反应过来小丫头说的是祁溟寒的失踪,点点头,“你们二哥和家里关系很差?”
芷兰垂眸,沉默片刻,摇摇头,“不是差,他和祁家没有任何关系,祁家不会承认他的存在。”
从小接受“祁式教育”,又格外守规矩的芷兰说的话难免透着些无情与刻薄,不过这是事实。
他记得祁溟寒也说过,祁溟乂自小就没有养在祁家,所作所为和祁家没有半分瓜葛。
祁家的人向来会撇清关系,利弊分明,有利的都是他们的,无利的,哪怕是亲生儿子也能不认。
不过这也不怪芷兰,要怪只能怪制定这些规矩的人,也就是那个罪魁祸首祁老爷,虽然他也有可能是受祖上影响。
“你不该带汀兰回来。”
“只要她还是祁家的一份子,她就该来。”
现在的小孩儿说话都这么不客气吗?不过白钰泽可不会小气幼稚到和一个小丫头计较,索性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