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你这老货也足够和妖帝有的一拼了。这里可是神族天庭所在,就算是冷策再怎么傻,也绝不可能将战场选择在这里。除了凌无期这个贱人,谁又会干出这种直接在对方主场之上大肆破坏的事来?
自一开始,那贱人直接便毁了南天门,后面更是直接震塌了整个天宫,这般手段,分明就是有意在对天宫进行破坏。
“伪帝,你还活着?”冷策的声音带着阴沉:“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天帝脸色一沉,指了指已然变成废墟的天宫:“冷策,这便是你坐上天帝之位后干的好事儿?整个天宫都被打烂了,整个南天门都毁了,你这天帝是怎么当的,竟然眼睁睁的看着凌无期毁了天宫都无动于衷?”
冷策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一时之间竟是无言以对。
谁能知道凌无期这疯子如此疯狂?
这贱人一上来便直接毁了南天门,老子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后来这贱人挥剑落向天宫之时,老子自身也受到了极强的攻击,根本就腾不出手来阻止。更何况这贱人的剑意之下,就算是老子有意阻止,那是能随便阻止的了吗?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已来接这贱人几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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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天宫是在老子眼前被这贱人毁的,老子还真没的推托。
“凌至尊。”天帝的目光落向凌无期:“这般手段,未免有些太过份了些吧!”
凌无期眉头一挑:“我只不过是想为你报仇而已,手段虽然有些激进,但也是只是不愿看到冷策耀武扬威,你吼什么?”
天帝不由一愣,继而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已良心便不会痛吗?什么是为朕报仇,依朕之见最想弄死朕的就是你。冷策就算是在天庭耀武扬威,你也可以直接和他另辟战场,为什么非要在这在天宫之中恶战?
“这么说来,朕还要谢过凌至尊了。”天帝脸色阴沉不定。
“那到不必,你我之间总归是亲戚关糸,彼此之间又何必客气?”凌无期一声长叹:“这些许小事,也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天帝差点直接气的背过气去:“朕与你有何亲戚,你且说来。”
凌无期却是丝毫不让:“按我们人族的辈分来论,天帝与我之间终归是连襟兄弟,虽然我们之间没什么交往,但我们人族最是讲究情义。若是天帝实在不愿意认下这门亲,那便算是我自作多情,断了这门亲戚也罢。”
天帝看着满目疮痍的天宫,脸色却是变得越发的阴沉。
凌无期,你能还要点脸吗?
这亲戚认的,整个神族的天宫都已经被打成了碎片,凌霄宝殿更是碎成了了渣。合着你两口一张,反而倒像是朕对你不起似的。
你这样的亲戚,朕是真心的高攀不起啊!
“即然天帝还活着,这清理门户的事情还是天帝你自已来吧。”凌无期一声轻叹:“这等奸诈之徒 ,天帝务必要小心。”
“朕,,,,,,”天帝只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若论奸诈,谁能比得过你凌无期,亏你还腆着个脸好意思说别人。而且你这王八蛋还处处把自已放在道德的制高点,让别人吃了大亏也还带着理亏。就你这样的贱人,你咋不去死呢?
还替朕来报仇,说的朕倒是真的想好好的感谢感谢你。可是就你干的这些个事是人干的吗?
这整个天宫都碎成了片乱成了渣,想要在神族重建天宫没个三五十年根本就不用想了。这样的情况之下,你居然还有脸在朕的面前邀功。
“天帝,那我先退了。”
凌无期一声轻笑,身形却是早已跟战狂歌站到了一起,竟是笑盈盈的对着诸神打招呼。只让留在场中的天帝暴跳如雷,却也根本无计可施,目光阴沉沉的落向执枪的冷策,眸中满是寒意。
战狂歌一声苦笑,却是直接将阴阳鱼交还到了凌无期手中,自始至终,这位战氏老祖却是对这世间至宝看都没看一眼。甚至在战狂歌交还之时,就好像是一块烫手山芋一般,竟是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冷策眼神微变,直接落向人群之中的卓君临:“小辈,即然凌至尊已取回了阴阳鱼,龙鳞帝甲也该还于朕了吧!”
“什么宝甲?”卓君临一脸无辜:“晚辈什么时候拿过龙鳞帝甲了?”
“你,,,,,,”冷策脸色不由一黑,眸中之中却是闪过一丝阴沉:“小辈,你竟然敢与朕来耍赖皮,胆量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卓君临双手一摊:“前辈可别威胁我,晚辈什么时候拿过宝甲。自始至终晚辈都没有动手,又怎么算是晚辈拿的?不过是发出金光的物件而已,前辈若是想要还给你便是,用得着对我这么一个小辈如此恐吓吗?”
冷策脸色不由一黑,脸色却是一寒:“速还于朕。”
卓君临直接拿出那颗大道金丹,直接仍向冷策,口中却是连连叫道:“还以为前辈是什么说话算话的得道高人,却不想竟是这般小气。送出去的东西竟然还往回要,真是没品。”
冷策抻手接过那颗大道金丹,一时不由暴跳如雷:“小辈,宝甲呢?”
“没了。”
“什么?”
“就算是托付于人,双方也应当是你情我愿,先把话都说个清楚。”卓君临一见身边的几位人族至强者,顿时只感觉有了底气:“晚辈自始至终,都没有答应替前辈保管什么龙鳞帝甲。现在东西丢了,你还能赖着晚辈不成?前辈自始至终给我的就只是这一颗大道金丹而已,再无其他。”
冷策只感觉一阵阵气血上涌,眼前金星直冐。
这小家伙怎么这般可恶,那龙鳞帝甲乃是自已当着所有人的面交到了他的手中。这小家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不弱,胆量倒更是不小。
“小辈,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吗?”冷策气的脸色铁青:“小小年纪,便如此耍赖,便真以为朕不会动你?”
杜康直接挡到了卓君临的身前,冷冷的看着冷策:“太子殿下,这小辈说却也有理,即是托付于人,自然双方也应当是你情我愿,先把话都说个清楚。即然这小辈未曾答应,那便算不得是托付了,这小家伙即然已将大道金丹交还于太子,也便说明并不是什么贪图财宝之徒。太子这般在我们这些老不死的面前对一个人族小辈威逼恐吓,是当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不存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