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卓君临一声轻叹,就好似是看完了风景之后想要离开一般。
是那样的淡然与从容,根本就不似是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歹毒事情一般。
螭龙老祖错愕的看着卓君临,神情变得异常的难看。
这就结束了?
足足百万大军,就这么一把毒粉,竟然让地府大军全军覆没了不成?地府之中可是还有着转轮王等三位绝巅强者,现在他们也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是不是,,,,,,
甚至,螭龙老祖自已都觉得似乎是在云里雾里。
事情,是不是太顺利了一些?
或者是说,所有的一切都顺利的让人不敢相信?
那可是足足百万大军,纵然是那些地府精锐站在那里让人砍,也得砍上个十天半月才能砍得完。可是在卓君临这里,似乎从一开始挥了挥手,然后拍拍屁股转身就走,而且看卓君临的样子还似乎很满意,,,,,,
这样的情况,那怕是螭龙老祖都不由懵圈了。
事情,按理来说不应当是这个样子的啊!
甚至可以说,从一开始就不应当是这么发展才对。
偏偏,这个时候螭龙老祖还真不好多问,不管卓君临所做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完成,这仇却是已经结下了,自已若是在这个时候多嘴,那就有些不好的嫌疑了,,,,,,
“这就结束了?”
素民长老看着镜中的一切,神情变得异常的难看,对于卓君临所做的事情,原本以为还必将会有一场让人不敢直视的惨烈画面。
就算再不济,地府之中还有转轮王等三位绝巅强者,临死之前也必然能反扑一阵,那怕是不能力挽狂澜,但至少也免不了一场生死恶斗才是。
可是现在的情况,那怕是素民长老都不由是一脸懵圈。
按理来说,事情绝不应当是这么发生的才对啊!
从卓君临出手到结束,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那怕是自已想要将地府的百万大军全歼于此,也绝计不会比卓君临更容易。
难不成,卓君临的毒真的已经到了仙神难存的地步不成?
这一点,素民长老不敢多想。
甚至这个时候,素民长老一种似乎是在做梦的感觉,就好像这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现在却真实的发生在自已的眼前。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苍青的脸色也不由变得异常难看,甚至这个时候看向素民长老的眼眸之间,不由多出了一丝无奈之意。就好像现在所看到的就是最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却又偏偏发生在自已的眼前,这样的情况纵然是苍青,也不由一头雾水。
“不管卓君临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可是现在的情况却是他实实在在的做到了。”素民长老的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按理来说,卓君临行事虽然隐秘,但地府和人族的高层必然会有所查觉,为什么卓君临在做这样的事情之前,他们都没有出来阻止?那怕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两族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此时,素民长老满脸错愕。
甚至可以说,这时候的素民长老,已然懵逼。
为什么?
现在最多的就是为什么,最想不通的也还是为什么。
纵然是素民长老和苍青号称无所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可是眼下的这种情况,纵然是他们也根本看不清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就好似是一条根本看不清理不明的线,处处都透露着诡异,,,,,,
“现在,卓君临竟然如同是没事人一般,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素民长老满脸无奈:“惹出了这么大的祸事,纵然是人族的那几个老怪物,也必定会先行避避风头,这家伙居然还要回到落苍城,难道他是真的以为自已的那点手段可以瞒天过海,还是,,,,,,”
说话之间,素民长老神情不由变得异常难看。
卓君临这么做,岂不是,,,,,,
正是因为想到了可能会引发的种种后果,现在素民长老才越发觉得不可思议,这中间的种种事情,已然到了完全失控的地步。
地府,会发疯的。
小主,
关键是,这个时候卓君临居然已经先发疯了,,,,,,
这样的情况之下,那怕是素民长老,这个时候也实在想不明白卓君临为什么要把地点选在落苍城,,,,,,
落苍城不过就是一个人族边城而已,真要是将地府高阶战力引到落苍城,是绝对不可能抵挡得住地府的大军,,,,,,
“会不会,,,,,,”
苍青脸色不由变得异常难看,神情间也满是无奈。
虽然心中有些想法,可越是现在这种时候,苍青就越是不敢肯定。
按理来说,这是绝计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才对啊!
“地府大军,消失了?”
郭开看着杨文君,眼神里满是错愕,如果这是其他人说出来的话,郭开第一时间就会下令拉出去砍了,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只怕用意不纯。
可是,现在说出这个消息的却是杨文君,那怕是郭开心中有些想法,现在也不敢表露出任何的不满。
落苍城中任何人都可能会有私心,那怕是说自已的老婆有私心郭开都相信,但郭开绝不会相信杨文君有私心。
自从进入落苍城开始,杨文君的做法有目共睹,所有的一切郭开也都看在眼中。
那怕是军中的一些百战老将,对于杨文君的行事也根本挑不出任何的问题。甚至为了人族的安危,杨文君可以说是根本就不曾将自身的安危放在心上。
可是现在,杨文君却说出了这样的言语,那怕是郭开都有些不解了。
地府与人族对峙之势已久,双方形成的局势也越来越复杂,纵然是地府吃了一次败仗,但距离落败却仍是不够。
甚至可以说,那怕是地府已失去了北线防御之势,但整体实力仍然是在人族之上。
就算是退一万步来说,地府有三位绝巅强者坐镇,人族根本就不可能有取胜之机。纵然是有一些变数发生,现在地府也绝不应当会有这样的表现。
越是这种反常的情况,郭开就觉得心中隐隐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