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要和自已打,而且招招都是拼命的手段,那怕是他们这些绝巅强者早已修行到了万物不惊的地步,此时也仍是差点直接叫苦起来。
打架,从来就没有这种打法。
战场,也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战场。
然而,他们却谁都不敢有半分的大意,那些对手却是根本不给任何人留下半分的余地。就算是在退让之时,对手却仍是在不断的进攻,,,,,,
“不可恋战。”
凌无期突然一声长喝,声音直冲云霄。
然而凌无期的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先前与滚滚天雷之中最疯狂的是谁,正让大家都已经快要发疯的时候,你让大家不要恋战?
这话,到底是怎么说出口的?
甚至在这个时候,所有生灵看向凌无期的时候,都如同是在看向白痴一般。
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身陷苦战之时,你让我们大家不要恋战了?就算是现在我们大家都不想打了,但是也得要从劫云雷海中走出的那些身影同意才行啊。咱们就算是单方面的想要休战,对方也绝不会同意的好不,现在没看到对方正在疯狂出手,摆出的都是一幅不死不休的架势吗?
不打了,能行吗?
即然不行,那你这话不是说了等同于白说?
眼见众人根本没有理会自已,凌无期心中也不由一沉。
现在的形势,凌无期又何尝不清楚?
如果不是形势复杂,凌无期又何尝不想将眼前这个自劫云雷海中幻化的自已打爆?
凌无期突然一声怒喝,整个天地之间似是一声炸雷响起。
纵然是劫云雷海深处的惊雷之声,也在凌无期的这一声怒喝之间直接被强行压了下去。那声音直冲云霄深处。
随着凌无期的一声怒喝之间,凌无期双掌之间突然幻化出一柄万丈巨剑,轰然直接向着对面急速袭来的人影。
剑势似若是带着一种无与匹敌的力量。
那一剑成型之时,整个天地之间都似是在颤抖一般。
仅仅一剑,却如同要压塌一方小世界一般。
纵然是那一剑并没有刺出,可是凌厉的剑气却似是要割裂天地,那怕是急速冲至的那道人影,也似是感觉到了极度的危险,面对凌无期的那一道冲天剑芒,也不得不急速后退。
然而,就在那道人影后退的一刹那间,凌无期竟然突然一个转身,向着反方向急速而去,甚至凌无期的去势之快,已在超出了一般人的想象,,,,,,
所有生灵都不由目瞪口呆看着那一道远去的身影,愣在当场。
逃了?
居然逃了?
堂堂帝陨之主,天上地下的第一凶徒,居然在这个时候面对着与自已同级数的生灵之时,落荒而逃?
这样的情况,让所有人心中都不由一惊。
甚至在这个时候,所有人心中的震惊与错愕都成正比。
想当年凌无期是何等的狷狂,无论在面对什么样的敌人之时,什么时候不是以自已最强悍最直接的方式回怼过去?任何胆敢在凌无期面前叫嚣的敌人,何时见过凌无期有认怂之时。
凌无期之名,几乎与疯狂和血腥都挂到了一起。
这样的凶徒,狂徒,甚至可以说亡命之徒。
如此德行,居然打着打着就落荒而逃?
些等做派,直接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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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以往的那个凌无期吗?
还是以往那个杀的万族震颤,闻其名而丧胆世间第一杀神?
一时之间,不仅与凌无期对阵的那道身影是在懵逼中,其他的七位绝巅强者也都懵逼了。就算是打不过了落荒而逃,至少脸上也不会这般难看,但凌无期这么做又算是怎么回事儿,是还嫌自已的脸丢的不够大吗?
随着凌无期脱离战场,那道与凌无期一般无二的身影,却在半空中渐渐的虚化,最终却化成一道光雨消散于天地之间,就似乎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样。
十多位绝巅强者,不由同时傻眼。
我勒个操,居然还有这种情况?
一但逃走,那么与自已对战的敌人就会随之消失不见?这样的情况,那怕是所有生灵都没有想到。
从进入孤峰开始,劫云雷海便直接对准众人袭击,直接逼得这些绝巅强者都不得不施展自身最强大最凶悍的神通。
天雷滚滚而落,众人自是只有拼死抵挡,以自身最凶悍的方式与劫云雷海斗上一场。
难不成到头来,终究还是要以自已一方的落荒而逃才能结束战斗?
怎么感觉这事儿实在有些不太靠谱,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只是那个存在与大家在赌气交手,就是为了压下所有人的嚣张气焰?
可是,这也根本说不通啊!
总不能,那个存在也是个傻子,就是为了赌一口气吧!
然而,无论他们心中究竟有多少种想法,又是何等样的想法,现在却也知道根本不是与这些劫云雷海中幻化身影叫板之时。那些强者同地一声怪喝,各自向对方攻出一招,然后转身就逃。
速度之快,竟是一个比一个更要迅疾,,,,,,
就好似,现在一个个被狗辇了一般,生怕跑的慢了就会给自已惹祸上身。
‘噗’。
虚空中,神血洒落。
“凌无期。”
声音带着滔天怒意,似是要将整个天地都撕碎了一般。
“噗。”
地府之中,正在犹豫不决的素民长老和皇天身子不由同时一震,一刹那间脸色青白不定,看向卓君临的眼神之间,却是直接多出了一丝古怪。
甚至连他们自已都实在想不通,自已这个时候竟然也受到了影响。
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才造成现在的这种情况,其实他们自已心里也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