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祖这时候却是再也顾不得自已身份,急忙应喝。
若只是单论辈份,狐祖还要远在妖主之上,不过这时候是有求于人,那怕是狐祖心中有些不快,但此时却是实在不好托大。尤其是现在盟军之中难得有人开口求情,那怕这些话是妖主所言,狐祖也不得不接着。
总不能,真的让卓君临拿狐族少主祭了旗。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不仅狐族上下颜面无光,更会让整个狐族离心离德。所以现在妖主即然替狐族开口,那么不管妖主此时到底是虚情还是假意。这种时候狐祖都不能轻易放弃,更不能在这种时候让事情变得麻烦起来。
“兄长觉得,这事应当这么算了?”
“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算,这狐族少主冲撞盟军大军,若是不能给三军将士一个合理的说法,那么本座自然也是不会答应。”妖主一声长叹:“不过这狐族少主毕竟是少不更事,若是真的就这么砍了也的确说不过去。不如想个折中的法子,只要能让三军将士出了这口恶气,也就是了。”
狐祖连连点头,接声应喝。
那怕明知道妖主所言必然不会那么轻易达成,可是现在狐祖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保住狐族少主的性命,其他的一切对于狐祖来说就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那么,兄长觉得怎么样才合适呢?”
即然妖主已经出面开口,那么卓君临自然知道应当自已说的都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至于其他的一切条件,卓君临却并没有任何兴趣。就算是这个时候狐族拿出一些好处出来。但这种好处卓君临也从来都不会沾染半分。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那怕是平日里卓君临喜欢捞取好处,但对于将士应是的东西,卓君临却是从来连想法都不曾有过,,,,,,
“狐族与各族之间积怨已久,当年也因为这些事情而发生过许多的不快之事。”妖主一声轻叹:“如今狐族少主虽然做出了这种令人不解之事,也应当是怀恨以前之时的旧事而已。只要狐族少主在三军将士面前写下忏悔书,依本座想来,盟军上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妖主特意将话音抬高了几分。
眼下这种时候,妖主很肯定在场的所有将士都能听得到自已在说什么。
虽然忏悔书比起祭旗听起来要轻的多,甚至是直接保住了狐族少主的性命。但这种侮辱性却是一点都没有降低。更是在这种时候,让所有人的情况都有了新的改变。甚至可以说,只要这忏悔书一出,日后这位狐族少主在狐族之中也必然会颜面尽失,,,,,,
小主,
“妖主,此事可否还有商量的余地,这个,,,,,,”
“哟,那么这事狐祖是真的不打算解决了吗?”妖主一声冷笑:“本座这个时候开口,也只是因为狐族少主只不过是个小辈而已,当他是个孩子才不跟其计较。难不成真的要让金猿山主拿他祭旗不成?还是狐祖认为,盟军上下受到了折辱,我们就应当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不成?”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那么狐祖是什么意思,不妨明言。”妖主一声冷笑:“虽然现在的确是本座多言,但此事有多少牵连狐祖不应当不知道。万一要是狐祖觉得没有必要,那么我也是可以不在意的。毕竟有些事情,本座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这些话的时候,妖主眼眸之间的寒意不由越发的浓了。
甚至现在这个时候,狐祖不由感觉到了一种强大的敌意。似乎这个时候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可能性,,,,,,
“些事,没得商量。”
妖主声音带着一种不容质疑的寒意:“若是狐祖连这样的条件都不能答应的话,那么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金猿山主即然要拿狐祖少主祭旗,本座也就不管不问了。毕竟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挑起的。”
“也罢,老夫同意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