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扯远了,安格尔不理会如狼似虎的眼神,兀自的来到便宜导师的帐篷。
如往常一样,安格尔坐在藏书室,一本本的阅读,在没有真正成为巫师前,他的阅读都是不求甚解,只是在丰满着“巫师”之于他的定义。
安格尔一坐就是一个白昼。
黄昏的晚霞从窗口处照进来时,安格尔才伸了个懒腰,拍拍裤腿上的灰尘,依依不舍的收起书籍,准备回自己帐篷。
他刚从藏书室出来,就发现消失了数日的桑德斯,正坐在他精致的桌子前,拿着一本古朴的手抄本在阅读。
发现安格尔出现,桑德斯放下手中的书,好整以暇的看向他。
安格尔恭敬的打了声招呼。
桑德斯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安格尔知道便宜导师不怎么在乎礼教,芙萝拉常常在他面前没大没小的闹,桑德斯都不曾在意;但知道归知道,安格尔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太过胡来嗯……至少在他和便宜导师没有真正熟悉前,不能太胡来。
“读了这么多书,你现在有什么想法吗?”桑德斯没有询问安格尔具体读了什么书。
安格尔歪着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出一个答案:“想法没有,感慨倒是很多。”
“譬如?”
“看了这些书,我只领悟到了一个真理,成为一个巫师很难。”
对这个回答,桑德斯没有评价,直接问道:“你现在知道什么是巫师了吗?”
安格尔毫不犹豫的摇摇头:“不知道。”
桑德斯笑了笑:“那就继续去找,直到找到答案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