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僧一看,哈哈大笑,呸~吐了口嘴里的沙土面,唰啦把宝剑一晃:欧阳春呐,这叫天意该着,你就给我闭眼吧。啊呼~直取欧阳春。
欧阳春一看,暗道不好,拼着最后的气力~噌~往旁边一滚,白骨僧一剑落空:嘿呀,临死你还蹬蹬腿儿,哈哈~啊再来~呼~
这一回啊,欧阳春躲的慢了点,被人家一剑在肩头又给划了个口子。
白骨僧哈哈大笑,往前一蹿,啊噗·~冲着欧阳春的腰眼又是一剑,欧阳春晃宝刀一挡~嘡亮亮~结果这一下,连掌中刀也被人家给打飞了,呼日儿~嘡亮亮~就跌落一旁。
白骨僧再次往前,欧阳春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呀,危在旦夕之间,诶~还是那句话,无巧不成书,又道是人不该死总有解救啊,正在这危难关头,五鼠弟兄由打南边顺着官道来了,五个人正骑着马上并辔而行,忽然之间蒋平就听到,前边不远有个声音,说什么四弟,五弟,快来助愚兄一臂之力。这个声音还听着格外耳熟。
蒋平把这个话一说呀,其余几个人都乐了,卢方就说:啊呀四弟,要照你这么说,这个话倒像是欧阳春说出来的,罢了啊,四弟啊,我看你太过于想念欧阳春,这不,咱哥五个这不就来了吗,去了大相国寺跟欧阳春好好聚聚,正好啊也能在东京城见见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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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呀,自打欧阳春~南侠他们辞别了陷空岛,五鼠弟兄一连闲散多日,这一天啊静极思动,白玉堂就提出,说是那老庞家处心积虑要捉拿咱们五鼠弟兄,可近来啊,好像也没什么动静了,几位哥哥,小弟不才,我化妆改扮一番,我去东京城走上一趟,瞧瞧老庞家动向如何?
白玉堂这一提议,徐庆和蒋平也都要去,正好看看老哥哥欧阳春,大哥卢方一看,咱们五鼠弟兄生死与共,既然要去京城,不然咱一块去就得了呗,不过他一再的叮嘱几个兄弟:我说各位贤弟,东京汴梁,那是天子脚下大方之地,可藏龙卧虎啊,咱们兄弟又是朝廷的钦犯,无论如何要时时处处加着小心,尤其是你呀五弟,你可千万不要闯祸,明白吗?
几个人点头答应。
就这么的这五鼠弟兄扮成了寻常的客商,卢方是东家,这个穿戴是雍容华贵,带着员外帽,披着对花员外氅,余者四个人扮成了手下的伙计,白玉堂还特意粘了一副假胡子,套了一架车,几匹马就这么登程上路。
这一日行走路径定远县,蒋平头一个就听到前方的动静,几个人还不信呢,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绕过一道弯,抬眼一看,哎吆~就见前方大道之上,有一个瘦高个正然手提凶器,啊唰唰唰~地上也有个人是连闪带躲。
蒋平头一个就认出来了,方才他听见了欧阳春呼救之声,眼下一看是确认无疑呀,不过蒋平心里边还纳闷呢,怎么着这欧阳春隔着老远,他怎么知道我们来了呢,哎吆这可真是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