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令人心痛之极的损失。

但实话说，没有平凡，也无法研制的出来。在某些方面，他确实是天才。

而且因为保密等级太高，平凡为免引起怀疑，一向老老实实，不敢贸然与外界接触，不然怎么可能潜伏这么多年？

在这样的严防死守之下，最重大的科学内容和秘密并没有泄露。

这是不幸中之万幸。

此次罗昭他们的行动，相当于挖出了根系最深的一颗毒树，毕竟谁能想到？

甚至，七四九局基础下面居然有暗道，连接着外部。

而且！

这个暗道本身就是存在的，不知是外星高智能的飞船之类的，还是第一次地球生命的残留。

不仅找到内鬼，完成了事关小水的任务，还挖出了更新更深的东西。

在灵应的痛苦之中，傅明晖都想大笑：她这回的功立得太大了，估计奖励要求随便她提！从没见过面的局长，绝对会不反对的！

就连事关平凡是内鬼的证据，在小水的脑海里，还像记录仪一样，拥有完整清楚的纪录。

只要按图索骥，完整证据链条，一切OK。

巨大的秘密，其实只要找对点，捅破一个窟窿，就全解决了！

“等着，我会回来救你的！我保证！”傅明晖抽回手说。

“我会离开吗？”小水的眼睛，闪过微弱的希望之光。

“你会安稳离开，毫无遗憾和缺损，然后等着下一次的生命。那时，你就做个平凡美丽的姑娘，会幸福的。”傅明晖差点落泪。

最后深深看了小水的头一眼，见那颗头迅速失去活性，成为标本样的东西。

然后在平凡和杜可莹还在等着边界内恶灵与清洁处损失惨重的消息时，化为如烟的灰白色影子，几乎瞬间，就回到身体之内。

她猛然睁开眼睛，冷静同时消失，醒醒也消失。只有她的小无牙，毛茸茸的坐在一边吃爪爪。

“领导，回来吧。”她对着联络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