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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两小时前。
此时莫春的房间内,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和化学染料味,令人感到窒息。
房间内墙壁被涂抹的色彩斑斓,混乱而不和谐,仿佛在宣泄着她内心的挣扎与狂热。
那一幅幅如梦似幻的图案与旁边静默的动物泥塑交相辉映,却又透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异样气息。
房间的角落里,积聚着一些破碎的颜料桶和乱七八糟的画笔,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无尽的创作冲动。
而在这个充满艺术气息的空间里,却弥漫着腐烂与血腥腐烂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此时,莫春站在一旁盯着地板上的一具女尸,她的身上沾满色彩斑斓的染料。
犹如一位不慎坠入梦境的艺术家,浑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诡异。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脸色煞白,眼眸中却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与狂热,仿佛是在期待着某个无法言喻的时刻。
在她的脚边,躺着一具已经被冰块融化的尸体,尸体上的冰块已经开始解冻。
融化的水缓缓流淌,悄然汇聚成一滩在房间里。
映衬着快融化那张苍白无力的脸。
莫春的嘴唇微微哆嗦,喉咙里发出低沉嘶哑的呜咽,眼泪肆意滑落,滴落在尸体上,仿佛在为这具无辜的躯体而感到一丝悲悯。
“妈妈,你可以一直陪着我了。”
她的声音如同破碎的呢喃,带着无尽的哀伤与疯狂。
“我再也……不用装病了。”
她的话语轻柔而又坚决,似乎是在对自己说,更像是在对那已经沉睡的灵魂发誓。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理解的情感,那是一种自我解脱的狂欢与悲伤的交织。
此刻的莫春,如同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小兽,身处于无尽的绝望与疯狂之中,找到一丝微弱的光亮,渴望着能让她摆脱这无情的桎梏。
此时,屋外的雨水依旧倾盆而下,伴随着雷声在窗外咆哮着,仿佛在为这一切的疯狂与不幸而叹息。
整个世界都笼罩在这场暴风雨中,只有她的心,因这份扭曲的艺术而燃烧着不灭的火焰。
“妈妈,你再也不用工作上班了。”
莫春低声呢喃,声音如同破碎的晨露在晨曦中轻轻滑落。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难以掩饰的狂热,仿佛在倾诉着她心底最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