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汇聚在锦屏山这里的不单单有练武之人,还有根本不会武,但也有大作用的,比如有千门的老千,盗门的神偷,还有唱戏的,剃头的,训鸽子训鸟儿训各种动物的,扔飞刀的,要饭的,变魔术的,组团合伙诈骗的,配迷香配快乐水的等等。
老千、神偷、荣门骗子负责搞钱来,那些剃头的,唱曲的,卖药的充当眼线,负责游走在大街小巷中收集江湖上的最新情报,这类人都是江湖客,他们懂各行规矩,同时自身感知敏锐,换句话说,他们就是旧武会在外的眼睛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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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麻、燕、雀早齐了,我看要不了多久,这里连金皮挂,评团调柳也都会齐了。
不妨来分析一下当下的三方局势。
长春会在转型,如今在新会长和小报童诸葛青的领导下,大喊破旧迎新,拥抱新社会,他们慢慢的不在接受这类下九流,反过来,他们更需要的是社会各界的精英人士投靠,尤其是商界精英和政界精英。
木偶会作为能正面硬刚长春会的组织,他们在赵清晚带领下隐藏极深,内部等级森严,六大部门分工明确,可以说木偶会走的另一条路,运转的就像台机器一样,甚至之前红姐给我打个电话都得偷偷摸摸的。
何为武邀请我加入旧武会,我想了想答应了,反正加入又没什么坏处。
他给了我一张红木烫字的木头牌儿,上头有个“武”字,这牌子就是旧武会成员的身份标识。
折师傅下午接到个紧急任务匆匆离开了,我和余师傅在这里吃了晚餐,吃完饭后我去送碗,结果碰到了一个烧锅炉的中年人。
此人真名不详,只知道他年轻时有个外号叫小醋包,这里人都叫他老醋。
可能看我是新来的,这个老醋滔滔不绝的跟我讲他早年的江湖经历,听着确实挺有意思的。
没想到后来讲着讲着,他突然从火堆中抽出了烧的通红的火杵,然后当着我面儿,伸出舌头在火杵上玩命舔!
滋滋啦啦的冒烟儿!我看他舌头都被烫焦了!
这一幕真吓了我一跳!我说你干嘛!你不疼啊!
他放下通红的火杵,笑道:“我之所以不疼,是因为我刚刚用了天底下最厉害的止疼神药,这药叫断疼鼻烟灵,闻一下就失去痛觉了,效果能持续一刻钟啊!”
说完,他掏出一个小黑瓶儿鼻烟壶,拧开盖子,勐嗅了两下!
我看的来了兴趣,就问他能不能给我一瓶。
结果他说可以给我,但要五百块钱,我考虑了下觉得不贵,就随手买了一小瓶鼻烟灵。
晚上9点多,我经过再三考虑,决定了。
来都来了,怕个求!
择日不如撞日,长痛不如短痛,今晚就去义庄找谢起榕!
我忙跑去叫余师傅,结果,哪里都找不到余师傅人了!
兰花门的三姐跟我说,刚才吃完饭她看到余师傅去上厕所,然后就在没看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