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你们都抓现形了,这问题我还有必要回答吗?”
“问什么,答什么。”史泰将桌子拍的‘咣咣’响,“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
“哎,哎。我都说。”晏小山摆出一定配合的表情。
史泰刚想开口问,罗莉推门进来,她拿了个文件夹递给范世谙,“老大,希望你用的上。”
晏小山在罗莉进来时眼睛就黏在她身上,等她关门出去,还恋恋不舍地停留在门上。
这屁股形状真圆啊,如果摸一把,得回味几天吧。
文件里记录了罗莉从警局系统查询的晏小山犯案记录。
劣迹斑斑,14岁开始就在街面上混,因为盗窃,进了几次监狱。
20岁转行做皮条客,积累了点小钱,被警方查到,再次锒铛入狱。
23-25岁这段时间在警局里没有犯罪记录。
可25岁以后,警局每年都有他的立案记录,犯的都不是大事,或民事或刑事,进去坐几天又出来了。
记录最多的就是猥亵妇女未遂。
范世谙合上记录,眼前这个就是社会渣渣,感化是没用的,只有抓住痛处往死里踩。
“晏小山。”他抬手指审讯室里的监视器,“你刚才的所有举动都被拍下来了。”
“很喜欢刚才那个女警官?”
晏小山忙不迭点头,对上两双不善的眼睛,嘿笑摇头,“警官别误会,美好的事物谁不喜欢呢?”
“她呢?”范世谙推过来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脸色蜡黄的老年女性,瞪着大而无神的眼看镜头,她虚弱到微笑都只能扬起一半。
从气色上看这个女人活不了多久。
罗莉送来的资料可以看到一点,晏小山每次进去坐几天牢后,出狱第一时间都是往家里赶。
根据系统记录,他家里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母亲,身体一直都不太好。
邻居对晏小山的评价,跟他的犯案记录呈两个极端,所有的走访口供里,都能看到邻居一致夸晏小山是个孝顺孩子,对母亲照顾的是无微不至。
他的痛处就是病弱的母亲,虽然这招无耻,不过相对其他被觊觎的人体器官而言,算不了什么。
晏小山面上的吊儿郎当顿无,变得惊慌,“你们要干嘛?”
“我们是警察,干不了你心中想的事。”
“不过,按程序,警察有权决定假释还是按刑期走,你觉得呢?”
晏小山盯着范世谙将照片收回,夹回文件夹,他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你们不是为了赌场那么简单,说吧,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