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等待,等着发作的时间,屏蔽信号,将她请求救援时的话录下来。”
“烧死她以后,趁夜,从货梯将她运上来,再用她的手机打出救援电话,那就神不知鬼不觉了。”
苏满将每一个步骤都说的非常详细。
可她说的越详细,范世谙眉头却皱的越紧,很怪异,但又说不出怪在哪里。
史泰将她说的字字句句都记录在纸上,情绪高涨地拍桌子,“你为什么又杀了司马徒?”
“那个男人。”苏满嗤笑一声,“也不知道从哪得到我的电话。”
“三天两头打电话给我,要我陪他睡。”
她反手指自己鼻尖,“我,怎么可能陪一个老男人睡觉。”
“刚好那段时间,我也烦,过了一年赖艺芬的死都没人发现,那我就依葫芦画瓢,杀了他。”
“噗…”突然她笑了一声,“你是不知道,他在工地求饶时的样子有多狼狈,一吨的板子,从上面砸下来,他连吱一声都没有,就再也不吵了。”
她说着,眼角沁出了泪,“抱歉,想到那个场景,我还是止不住想笑。”
这番藐视生命的话,说的史泰义愤填膺。
他将桌子拍的咣咣响,连地面也跟着震动,“严肃点,好好交代,寻求宽大处理。”
“警官,你是来搞笑的吗?三条人命,还是积年累案,再宽大,能免了我的死刑吗?”
苏满牵唇,扯出一抹讥讽意味十足的笑。
“你别问了,我自己交代。还有那个钱有恩,她就是贱。”苏满啐了一口,“仗着自己有栋楼,不把别人的命当命。”
“不就是弄脏了一个限量包包吗?用得着大庭广众羞辱人吗?”
“有一个雨林房,那正好,省了我搬来搬去,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