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摔倒的那个位置,恰好在监控死角。
讹起来更是毫无顾忌。
“心地这么善良,却杀了三个人。肯定是受了大委屈了,这姑娘真可怜哦。”
原来刚才说的可怜,不是指死者,而是凶手。
老谢连连摇头,替那个陌生姑娘抱不平。
询问到此就告一段落,这一趟来也不是毫无所获。
至少凶手的性别明朗了。
范世谙掏出手机,将现在的情况共享给罗莉,希望能给她提供思路。
发完短信,放回口袋时,汪淼抬下巴点坐在里面怅然若失的老谢,“范队,他怎么办?”
范世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老谢恰好抹了下眼角。
不知道是因为将凶手‘卖给’他们愧疚,还是在祈祷凶手已经不在这个城市。
“能怎么办?警方排查的时候漏了他,又不是他不说。”
相信老谢当时也是这么想的,这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劳动人民,没那么多坏心思。
汪淼竖起大拇指,“范队是越来越有温情了。”
“现在我们去哪?”
“找个酒店住下。”
......
双人房里,汪淼两手抱头,靠坐在床上,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闭目养神,还是想事情。
范世谙将老谢描述的手上疤痕图发给孔法医后,一直在跟他探讨凶手职业的可能性。
孔法医仔细看了画上的疤痕大小,放在自己手上比较。
疤痕大小不一,但看痕迹都是被细小的东西划伤。
因为陈旧伤,不是新伤,具体是被什么划伤的确定不了。
“不过划伤手的东西,造成的伤口具有连续性。”
“大概率是刀之类的利器。”
范世谙思考他说的话,提出疑问,“尖锐的刺、动物的爪子、锋利的器具,这些没有可能吗?”
按平时生活经验,这些也有可能造成连续伤。
“是,你说的也有可能造成一整条伤痕,但那么多伤痕,且还是连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