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封由义州发往盛京的密函出现在黄台吉的案头上。
“主子,范文程到了。”鳌拜进来通禀。
黄台吉伏案处理下面送上来的公文,头也不抬的说道:“带他进来吧!”
“嗻。”鳌拜退了出去。
当他再次进来,身边多了一个人。
“奴才叩见大汗。”范文程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给黄台吉磕了行礼。
如今的范文程是正红旗硕托的包衣奴才。
黄台吉抬起头,虚抬右手,面带和煦的说道:“范先生请起。”
“谢主子。”范文程从地上爬起来。
黄台吉拿起桌上的一份密函,道:“这是你兄长范文寀送来的密函,你看看吧!”
鳌拜走过来躬身接过黄台吉手中的密函,身子后退的倒着走了两步,转身直起腰递给了范文程。
范文程打开密函,一目十行的翻看起来。
“奴才看完了。”看完密函的范文程把密函还给了鳌拜。
黄台吉说道:“既然范先生看完了,那就说说吧,你觉得本汗该如何处置阿敏?”
“奴才觉得,不能单凭奴才兄长的一份密函,就确定一位多罗贝勒的生死,还是要多几份消息才好确定真伪。”范文程小心翼翼的说道。
大金的贝勒与明国的亲王类似,一位贝勒战死,是捅破天的事情,他不过是一个正红旗的包衣奴才,回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黄台吉说道:“你不用多想,虽说阿济格目前只是失踪,本汗却知道他极有可能已经死了。”
安插在征讨朝朝鲜国的大军中不止一人,除了范文寀的密函,他还收到了好几份密函,都是关系阿敏攻打皮岛一战和阿济格的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