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胤敬解释道:“没用的,当初晚辈说动了她父亲出面,可后来却不了了之,打听过才知道,对方连她父亲的话都不听,反倒劝自己父亲不要插手咱们孔氏的事情。”
“不孝,这就是一个不孝女,连父命都不听了,我孔氏怎么养出这样一个不忠不孝之人。”在场有族老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一次孔氏二族老没有去阻拦。
要不是顾及脸面,他都忍不住要骂了。
一个孔氏养出来的女儿,嫁出去后就不认孔氏,对孔氏来说就是不忠,不听生养自己的父母之言,那就是不孝,合起来就是不忠不孝。
一旁的孔胤植出言说道:“再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对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咱们孔氏恐怕是指望不上对方了,不然虎字旗也不敢在曲阜如此乱为。”
一直以来他虽然没有明着反对虎字旗在曲阜的行事,但同样对虎字旗在曲阜的作为不满。
只是因为顾及自己的身家性命,才没有做出对抗虎字旗的事情。
“既然虎字旗那边咱们彻底没有了指望,那我就说一件事,也让大家提提气。”孔氏二族老嘴里说道,目光却看着孔胤植。
所有人都静息,等着他后面的话。
只见他继续说道:“我得到了一个消息,虎字旗派往来州的一支押运粮草的队伍被明军给抢了,听说虎字旗这一次损失不小,最重要的是,虎字旗这边根本没有抓住劫掠了粮草的那支明军。”
旁边的几个孔氏族老听到这些话,眼里都亮了起来。
孔胤植面色却十分平静,并没有像其他人那般兴奋,嘴里说道:“只抢了虎字旗的一些粮草,伤不了山东境内的虎字旗根基。”
明军劫掠了一点粮草,在他看来只是占一点小便宜,起不到太大用处。
自打明军龟缩在聊城和济南府一带,不敢往兖州府这边来,他就已经对山东境内的明军彻底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