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现在的叶宣带给她一种有别于以前的气质，自信了，从容了，就连脸上的笑容仿佛也也少了一些这个社会大多数人都会流露出的虚伪，变得自然真实了许多。

董哑知道。

这是地位提升，以及财富累计带给叶宣的。

小人物即便再故意掩饰，面对比自己地位高比自己的有钱之人时，也会在某个瞬间将骨子里的卑微流露出来。

这是没有办法改变的。

就像演员面对导演时，再大牌的艺人，除了能做到陈佳辉那种程度，不然的话，也都会不自觉的放下独属于艺人的光环，变得虽不至于懦弱，但肯定会变得很老实。

导演说话时，演员认真听着，偶尔还会在下意识做出听进去的点头动作，不过这也很正常，董哑看过陈佳辉的演讲，其中涉及到港城的文化属性。

类似这种情况，恰恰是文化属性造成的。

人与人之间，只要财富和地位不对等，就不禁将自己定位在比别人矮一截的位置上。

“想什么呢！？”

听到叶宣的声音，董哑瞬间清醒过来。

一时间。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