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替你发送了你老爹,给你拉扯大了一儿一女,你老娘我也是靠她赡养的。就算是在古代,就凭她做得这些,你也不能让她当下堂妻!
离婚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我告诉你,你想离婚,没门!趁早死了这份心!”
黄怡君突然插话道:“娘,你别打了,他的心是铁做得,比石头都硬,转不过弯来的。”
“你能想明白就好。离婚之后,文轩和念念都归我养,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妥帖的去处。”岳振华继续硬着心肠说道。
岳文轩嗤的一声笑了,岳振华扭头看向他。
“老岳,你想的太美了,你征求过我们的意见吗?
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告诉你:如果你和我娘真的离了婚,我和念念肯定会跟着我娘,不可能跟你。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宁可跟讨饭的娘,也不跟做官的爹。你学文高,你听说过这句话吧?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
岳文轩那冷冰冰的眼神就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了岳振华的心头,让他的一颗心哇凉哇凉的,心头像是被插了一把刀子一样难受。
他这么多年枪林弹雨闯过来,现在就一个愿望,那就是让他的儿子过上幸福的生活,让儿子享受他老爹打拼出来的结果。
儿子要是不跟着他一起过,那他今后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儿子必须跟他一起过!他想要劝说几句,但看到儿子那冷冰冰的眼神,只得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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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刚刚和儿子接触,但对于儿子的脾气秉性,也算有了一些了解。别看这个小子看上去好说话,但骨子里却随了他,都是宁折不弯的性格。
儿子从小就和他母亲相依为命,感情肯定很深,他这个刚刚回家的爹却要和他娘离婚,还想在离婚之后带走他,当然不容易。
在这件事情上,一味的强硬肯定不能奏效,他得另外想办法。
黄怡君不想看到儿子和他老子翻脸,插话道:“文轩,这是我和你爸的事,你不用管,我能处理好的。”
岳文轩不再说话,黄怡君看向岳振华,语气平静的说道:
“岳振华,我不是你眼里愚昧的无知村妇,要说学问,你未必有我高。
你离开之后,冬天没事的时候,你从小到大学过的所有课本和看过的所有书籍,我都看过无数遍,我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懵懂无知的我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辩论,但我要告诉你我的决定:我不同意离婚。”
岳振华眼睛一瞪,“不离也得离,我说离就得离!”
“我不是你带的兵,你吓不到我,以后不要用这种态度和我说话。
以前我迁就你,那是把你当成我的丈夫。你现在都要和我离婚了,我当然不会再迁就你。
离婚是两个人的事情,你一个人说了不算,我不同意离婚,那你就离不成。
你以前只见过我温柔的一面,没见过我泼辣的一面,如果你坚持离婚,你可以试试看!”
说到这里,黄怡君突然露出一个微笑,“你猜我会怎么闹?
最简单就是去你们部队找领导哭诉,还可以找到那个女人,大骂她是狐狸精,败坏她的名声。
更恶毒一点的办法也有。现在咱们还没有离婚,我可以写信检举你们两个有不正当关系,甚至我可以怀疑那个女人是特务,处心积虑的腐化你。如果我写这样一封信,不知道你们两个会不会被上级审查?
现在我不知道那个女人的任何信息,等我调查清楚之后,应该还会有更具针对性的办法。
总之,她敢抢我的男人,我就要不惜一切代价,要让她身败名裂,让她受万人唾弃!”
黄怡君说话的嗓门并不大,但她话语中的狠厉和决绝,却展露无遗。
就像黄怡君说的,岳振华还真没有见过她如此泼辣的一面。
如果黄怡君真的这样去闹,那他能承受得住吗?
他肯定是不怕的,但曾秀竹恐怕还真承受不住。
东北女人的泼辣,他虽然没在黄怡君的身上见过,但哪怕她只有那些人一半儿的水平,曾秀竹都接不下来。
就连这些小手段都已经难以应付了,要是黄怡君真的写检举信,问题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