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喜欢就好。平时在家里的时候拿出来戴一戴,一样也能有一个好心情,我觉得这就够了。
况且人们的观念不会一直都这么保守,总有一天会越来越开放,越来越包容。我相信,这一对玉镯送给你,总有能大大方方戴出去的时候。”
曾丹苓爱不释手的鉴赏了很长时间,然后把这一对玉镯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另一个盒子里不会也是这么珍贵的礼物吧?”曾丹苓问道。
岳文轩说道:“打开看看。重要的不是价值高不高,而是你喜欢还是不喜欢。”
曾丹苓再次把第二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的是一串珠光熠熠的珍珠项链。
看到这一串项链之后,曾丹苓“啊”的一声惊呼出声,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
岳文轩和妻子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知道她特别喜欢珍珠饰品,尤其是珍珠项链,绝对是她心头的最爱。
曾丹苓小心翼翼的把这一串珍珠项链捧了出来,在灯光之下仔细的鉴赏着。
这一串珍珠项链并不是空间出产,而是来自于韩家藏宝库的收藏。
韩家宝库中的珍珠项链总共有二三十串,这是岳文轩从中挑出来的价值最高的一串。
这一串海水珍珠都是一般大小,每一颗的直径都在二十二毫米左右,而且颗颗滚圆,每一颗都接近完美无瑕,几乎找不出一点瑕疵来。最重要的是光泽度极强,在灯光的照射下,这一串珍珠光芒耀眼,极其罕见。
曾丹苓越看越是喜欢,捧着这一串珍珠项链,一颗心怦怦直跳。
“知道你喜欢珍珠项链,一直想着挑一条世界上最漂亮的珍珠项链送给你。这一条珍珠项链或许不算最大,但在光泽方面一定是最耀眼的,看到这串项链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一定会喜欢,看到你开心的样子,看来咱俩也算是心有灵犀了。”
岳文轩说着话,拿起这条珍珠项链来亲自给曾丹苓戴上。
因为有岳文轩空间里的化妆品供应,曾丹苓的外在年龄看上去也就有三十岁,仍然还处于一生当中容颜最美好的时候。
在灯光之下,雪白的肌肤沐浴着熠熠珠光,美人和珍珠俱是人间绝色。
第二天,一家人原本已经约好了一起去爬长城,但家里突然来了访客,老三岳鸿民不得不留下来一起接待。
家里来的这位客人名叫艾立群,看上去大约五十岁的样子,曾经是老三岳鸿民的领导。岳文轩曾经听老三说起过他,对他的事迹也有所了解,但今天还是第一次见面。
艾立群原本就是京都人,曾经算得上是家世显赫,原本一直在军方发展,后来因病转业去了泉城。
原本岳鸿民和艾立群的关系只是一般,两人的年龄倒是没差多少,主要是级别差距过大,工作上也只是偶尔有来往,算不上密切。
艾立群做人很正派,在工作当中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再加上最严重的那几年,他的父兄都出了事,他也就没有幸免,职务被一撸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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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的群众基础很好,连续几次调查也没有查出什么大的问题来,也就没有被送去劳动,只是被重新调整了工作,成为一名打扫厕所的清洁工。
艾立群从高峰跌到了谷底,偏偏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生活极其困难。
岳文轩也不知道老三是怎么和他搭上了关系,居然和这样一个人成了朋友,在那些年里给了他很多帮助。
老三偶尔和父亲说起过艾立群这个人,岳文轩知道艾立群的事情,但没有和他见过面。
老三开门,把艾立群夫妻二人迎进门来。
艾立群把手里提的一大兜子营养品随手放在地上,紧紧抓住老三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
“鸿民,你来京都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要不是我正好打电话回去找你,我都不知道你来了京都。”
“你消息倒是灵通,我正准备明天去你们家里串个门,没想到你倒是先听到消息上门来了。”
岳鸿民已经有将近两年时间没见过艾立群,再次见到老朋友,同样很激动。
家里来了客人,岳文轩当然也得陪着说说话,他站在一旁对艾立群说道:
“这些年总是听老三提起你的名字,今天总算是见面了。快别站着说话,赶紧坐下喝杯茶。”
艾立群夫妻二人在岳文轩的对面坐下,艾立群恭恭敬敬的说道:
“岳叔,早就应该去家里拜访你了,但前些年我的名声实在是不太好,担心上门之后会给你带去麻烦,也就一直没敢登门。”
岳文轩说道:“我能理解你当时的处境,都是特殊情况造成的。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以前的事情就不提了。我听老三说,你前年就调来京都工作了,工作还顺利吗?”
老三曾经和叶文轩提起过,他这位朋友艾立群调到了警务部,而且职务还不低,也算是位高权重了。
当时老三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既为这位朋友感到高兴,同时又有一些羡慕。
艾立群说道:“刚开始的时候,工作确实不太好开展,好在这两年的变化很大,我也就逐渐站稳了脚跟。”
艾立群的夫人坐在旁边,一边倾听着几人说话,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客厅中的装修和摆设。
今天的所见所闻让她很吃惊。
对于丈夫的朋友岳鸿民,她的心里也充满了感激。曾经最艰难的那段岁月,如果没有岳鸿民多年的帮助,他们夫妻二人和家里的孩子们未必能够平平安安的度过。
在那段最艰难的岁月里,也不是没有其他人对他们夫妻伸出援助之手,但其他人的帮助都是有限的,唯独岳鸿民对他们夫妻二人的帮助是巨大的且持续了几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