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严重。
不论这项指控最终是否属实,都会令这间屋子里的巫师们丧失他们的某种荣誉感。就像一位政客,当他身上有了‘嫌疑’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清清白白站在世人面前了。
以至于许多人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打量着那名戴着帽兜的客人,清晰的向他表达这间屋子不欢迎他的意思。
瑟普拉诺并没有立刻说话。
他甚至好暇以整换了个姿势,在低背沙发上靠的更舒服了一些。
然后他用指头重新从茶盘里夹起一块熊猫奶糖,放到鼻子下面,嗅了嗅。
“并不奇怪。”这位祥祺会的首领眯着眼,用慢吞吞的语气重复道:“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就像这块奶糖,甜丝丝的气息里总会混杂进一点腥气。”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会有的也许我应该为此感到高兴。我们的社团终于有点气候了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社团都有被那些大佬们渗透的风险。”..
说道最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低低笑了起来。
但屋子里其他人并没有天真的以为这件事就会这么过去。
许多人的脸色都惨白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