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普拉诺深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逼』视着弗里德曼:“你在威胁我?”
“不不不,这不是威胁。”弗里德曼笑着,伸出手,也并起食指与中指,微微抖动了两下。
他身后那几位身材粗壮的大汉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
“这才是威胁。”
瑟普拉诺眼神幽深,面无表情,并没有因为几个祥祺会的干事倒在爵士脚下而表现出任何愤怒或者惧怕。
马修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以前听过的几句话:“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固然是大将风范……但也可能是面瘫。”“见山崩而面无惧『色』,大约是因为崩溃的山不够大吧”
虽然心底滑过诸多念头,但马修仍旧很好的维持了自己身为一个跟班的责任。在弗里德曼爵士身后拿出了自己的法书,做出一副戒备的姿态。
“收起你的法书,子!”瑟普拉诺貌似在对马修话,但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爵士:”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收起法,马修。”弗里德曼爵士也温和的开口:“这里毕竟还是第一大学。”
马修立刻乖巧的将自己那本红木硬壳的法书收了回去。
至此,糖果屋里的事情似乎便告一段落了。
“蜗牛没有壳,只是一条鼻涕虫。”在离开休息室之前,爵士用微弱的声音最后道:“而戴上那个重重的圆壳之后,它甚至可以假装自己是一头砂时之母……他的生命都能因此而升华。”
瑟普拉诺安静的看着两人离开了糖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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