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是半仙儿,嘿嘿,还是问大仙儿吧。”钱串儿没辙了,这个卦辞可就有点生涩难懂了。
商震撇了下嘴就看向那玻璃花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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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说你今年要远行,而且似有牢狱之灾。”那玻璃花老头便道。
“真的假的?怎么破啊?”钱串儿半信半疑的问。
“上面那个签儿不是说了吗,回转家中方安然。”那玻璃花老头便道。
可是那玻璃花老头却没有料到这句话却是杵到了钱串儿的肺管子上。
“净扯犊子!”钱串气道,“我和我们长官家都在东北松花江上呢,回家?不打回去难道回去当奴才吗?”他随手从自己衣服里掏出张钞票递了出去。
这一卦也就算是算完了。
商震和钱串儿离开了那玻璃花老头接着开始溜达。
这时钱串儿就低声说道:“这两卦算得不太好啊,一个说红颜祸水,一个说你有牢狱之灾。”
“你真信?”商震边看大街上的景象边问钱串儿。
“不能全信那也不能不信是不。连长你不信?”钱串儿问。
“不信的时候多,信的时候少。
唉。
说信,打仗的时候要是自己算计不到早死了,信那玩扔有什么用?
说不信,你也知道咱们这帮子人能活下来可不见得是咱们最能打,还不是靠命。”商震叹了口气说道。
钱串儿不吭声了。
是啊,能活到现在固然需要本事需要好算计,可靠的也绝不只是本事。
要是他们这些人始终在前沿阵地上呆着,那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那西北军大刀队有本事不?那中央军硬扛日军的进攻有本事不?可是很多能打的人都没有活下来啊!
商震和钱串儿一直溜达到了很晚才回到联络处。
而等他们两个回到联络处时,他们连的其他人一个不差的都回来了,非但他们连的人都回来了,李想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