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手套见状,脸色大变,急忙在空中一个翻滚,试图改变方向,但终究还是慢了半拍,一根银针擦过他的肩膀,留下一道细细的血痕,其余银针则纷纷钉入了周围的树干,发出清脆的“嗤嗤”声。
“雕虫小技!”吴杉解小姨冷哼一声,身形已如鬼魅般逼近,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细长的牛角刀,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蓝光。
“我的寨子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她的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情感。
白手套深知自己已落入下风,但眼神中的狠厉并未减退,反而更加疯狂。
他猛地一蹬河岸,借势再次冲向吴杉解小姨,显然是想做最后的殊死一搏。
然而,吴杉解小姨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动作,身形再次轻盈一闪,躲过了这凶猛的一击,同时匕首化作一道蓝光,直取白手套的命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旁掠出,竟是之前被黑雨浸湿的燕尾服男人,他不知何时已恢复了些许体力,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挡在了白手套面前,用自己的身体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
“砰!”匕首深深嵌入他的胸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但他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意味深长地看了吴杉解小姨一眼,随后缓缓倒下,为白手套争取到了逃脱的机会。
麻雀见状,脸色骤变,她迅速从后背抽出一把1米长的苗刀,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试图为自己开辟出一条生路。
然而,飞蛾的数量实在太过庞大,它们前赴后继,不畏生死,即便是被锋利的匕首切割成两半,也会在其上洒下腐蚀性的液体,让麻雀她们的闪避变得越来越艰难。
“蓝凤凰,你不要欺人太甚!”麻雀咬牙切齿,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她深知,继续这样下去,自己迟早会被这铺天盖地的飞蛾吞噬。
过了几秒钟,吴杉解小姨,淡淡一笑,回道:“你们三个打我一个寡妇,到底是谁欺人太甚?”
这时候燕尾服男人就发火了,扭头看向麻雀,指着道:“麻雀,每次都是你,祸从口出!”
麻雀被燕尾服男人说得不敢再吱声,又过了几分钟,燕尾服男人就打了个电话,随后把手机递给吴杉解小姨,说:“蓝凤凰,我老板要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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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她!”
“她说,只要跟你说“丹青派”这三个字,您就会接电话了!”
吴杉解小姨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然后竟然真的接过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