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师,那双花红棍是什么意思?”阿桂问道。
屠老师就解释说:“金牌打手!一个帮派里最顶尖的打手!”
阿桂一听有点激动,他就问我说:“叔,你看我能当双花红棍吗?”
麻雀瞥了阿桂一眼,不屑道:“你?我看你像根铁棍山药......”
就在这时候,那唱戏声突然停了下来,白手套立马大喊道:“快跑!”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麻雀和伢子他们已经跑上了二楼。
我猛地回过神来,紧随其后,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
白手套虽身负重伤,但动作依然异常敏捷,他紧锁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却也不忘加快脚步跟上我们。
古楼内昏暗的手电光在急促的脚步声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更添了几分阴森与紧迫。
“我们为什么要跑?”我边跑边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楼下的连廊上空无一人,但那诡异的唱戏声似乎还回荡在耳边,让人不寒而栗。
“难不成那鬼还要能杀人?”
“叫你跑就你就跑,一大男人啰里吧嗦的!”麻雀喘着粗气,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伢子这时候跑在最前面,他一手扶着楼梯扶手,一手拿着手电筒四处扫射,仿佛是在寻找着逃生的最佳路径。
我们一行人迅速冲上二楼。
我一看瞬间就傻了眼。
这哪里是什么古楼,说这是个现代化的酒店都快要。
只见一条直挺挺的走廊里有数不清的房间。
这时候我们就像捉迷藏一样,各自往不同的房间跑去。
我找到一间看似较为隐蔽的房间躲了进去。
这房间不大,就一张老式雕花的木床,房间里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我背靠墙壁,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外面的“鬼”会突然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