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说我叫张清河。

“河老弟,我们在这边来来回回干了半个多月了,还是没找到准确的位置下去!”芳姐焦急的问道。

“怎么?你们很急吗?”我皱着眉问。

阿桂开了一包华子给我们几人都散了一根说:“就是,这起码得个几天时间吧!”

“还得几天吗?我们可等不了那么久!如果不行能不能让河老弟你师父看看?”

我看芳姐好像很急的样子就说:“请我师父老人家出山也不是不行,这价钱就不是之前那数了!”

“就是!你快递加急都得加钱呢!”阿桂说道。

“没问题!不过钱我们只能先给个定金,尾款要等我们出货以后才能给!”

芳姐说完小卖部的门被人敲了敲,那敲击的频率也是有节奏的,不是一般人那种敲法,是先敲一声,接着连续敲两下,停顿1秒钟后再连续敲三下。

芳姐仿佛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了一样,一脸轻松的过去打开了小卖部的门。

“小芳,听说你找到杨把头的一个徒弟是不是真的?”一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男人走进来问道。

“在这呢,飞哥!”

我听到是来见我的,就起身站了起来自我介绍道。

那男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便说:“我叫王飞,小子,你能不能给你师父打个视频电话,我有幸见过他老人家一次,不知道是不是我见过那位杨把头?”

“王飞?八字胡!”

这时候我想起之前湖南那伢子跟我说过的一个人。

王飞,柳州人,外号八字胡,一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跟一个外号叫山羊胡的男人并称什么二胡来着,伢子说他们在广西一带很吃得开,都是狠角色,我没想到能在贺州碰上他。

我知道他是怀疑我在骗他们,刚好我也想给杨把头发个求救信号,感觉他们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过我们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