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回到酒店后。
大婶一直向我道谢,还让前台小妹帮她翻译说她家就在附近,有空让我去她家吃饭。
我明面上答应了,其实我心里是不敢的,就算是国内一个陌生人叫我去家里吃饭我都不敢。
也是因为在这行当里待久了,感觉谁都想害自己,我经常怀疑我是不是患上了被害妄想症。
前台小妹帮我把椰子都搬到房间里后,我准备跟她道谢才发现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就在大厅的冰柜里拿了两瓶啤酒,给了她一瓶。
我俩边喝边聊。
前台小妹说她叫阮铃,24岁,越南河内人。
我见她长得有点像泰国人,还特意问了她一句。
阮铃笑了笑,解释说:“我们阮姓的老祖宗是你们中国河南驻马店人,跟泰国可没有关系!”
我一听这小妞还是河南人!
我立马说:“跟我们一起住酒店那个叫翟慧雪的女孩,也是河南人,这样说起来你俩还是老乡呢!”
“是不是皮肤很白那个?”
我点头说:“对对对就是她!”
“但我看她好像生病了一样,她是水土不服吗?”
我说:“不是,她在我们那被人下降头了,我是带她过来解降的。”
“啊,你们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吗?这下降都下到你们中国去了!”
怕打草惊蛇,我就没把迪迈法师的事情跟她说。
我喝了一口啤酒,叹息道:“害,这说来就话长了,总之现在你们这的法师也不行,我准备过段时间把她带回国内...”
阮铃打断我说:“必须马上找到法师解降才行啊!这被下降的人越拖身体会越差,时间久了解降了也没用!”
我叹了口气说:“主要是我找不到厉害的法师啊!”
见我一脸忧虑的样子,阮铃沉默了一会,她说她可以帮我打听一下。
我知道这找人办事多少要给点好处给别人,就抽出一张100美刀纸币放在前台,说:“那就麻烦你了!”
其实我也是想买个保险,万一陆琦治不好,还能找到其他的法师帮解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