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经略福安。”
“第二步,突袭淄水,占领黄河上游。”
“第三步,正面战场压进。”
“第四步,暗地里,从淄水发兵,精锐之师,乘船而下。”
说到这里,有大臣打断了他:“你所说,不过构想,且凉军北方步卒,根本不习水战。”
“何须水战,只需以步军,在福安登陆即可。”
孙起道:“这也正是在下要说的第五步。”
“不需要太多兵力,只十万精锐之师,一旦神不知鬼不觉的登陆福安,即可一战定胜负,以竖向直线,数月之间,直逼桓都!”
他话说完,一众大臣都忍不住互相看了看。
桓王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直逼桓都?”
“是的。”孙起回答的认真,又道:“届时,如果凉军正面战场还在压进,后方都城又告急的话,战事将彻底无法扭转,此乃亡国之危。”
“这这这。”桓王有点慌了,不由左右看了看。
有大臣见状,沉吟道:“孙起所言,不过是自己的战争设想,此一点,并未得到证实,因而,多少还是有些危言耸听。”
“呵呵,难道等凉军登陆福安之后,才算证实吗?”孙起笑着反问了一句。
邱荣则是连忙拱手道:“大王!微臣以为,这不是什么小事!而是关乎国家安危,孙起所言,不可不察啊!”
“说的对,说的对。”桓王连连点了点头,指手道:“不管此事是否真假,福安在水路战略的重要,本王已经知晓了,无论如何,不可让给凉国。”
他虽然爱贪小便宜,但又不是傻子,之前,只是没有在意而已,因为福安在表面上,水道是不通的!
这时候,又有求和派忧虑的说道:“可是大王,若不割让福安的话,恐战事难休啊。”
“那又如何?桓凉之战,我国,又不是不可胜,打就是了。”孙起插嘴道。
“哼!小小布衣,口出狂言,岂不闻,凉军好战,我国已丢六城之地。”一文官冷笑道。
孙起跟着笑:“无论以国力,还是兵力来看,我国都不输于凉国,战力虽稍显不足,但这并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百万大军对阵,一城一池之丢失,何足道哉。”
“哼!大言不惭!”
孙起摇了摇头,再次环视一周:“恕我直言,尔等文官,不懂兵,却偏要论兵,妄论军国大事,实乃误国。”
这话毫无疑问,那是瞬间就激起了一大帮人的怒火,众人纷纷怒目而视,有人立即指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