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二叔又看向唐嘉,露出慈祥的笑容,再次叮嘱他,考上大学后就不要再回来了。
永远不要再回来了,离这里越远越好。
我不断追问,甚至还说出爷爷去世那晚所说的那些话。
二叔没有做任何回应,反而说这里永远有一块地、永远有一间房属于我。
这里的我,指的是我父亲唐昌柏。
我其实很想告诉吴渊,但告诉他等于是报警。
如果不是说因为二叔也在场,我在发现骸骨肯定会报警。
我很怕会牵连到二叔,因为这个世界上真正对我好的人原本就不多。
回到老宅,二叔给我们泡茶,还说茶叶是我上次回来给他的。
现在的二叔和山上的时候判若两人,就好像之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心里是又害怕又焦灼,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主,
就在二叔去猪圈的时候,唐嘉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悄悄递给我看。
那是一截指骨。
先前这小子对石缝里拍照的时候趁机拿的。
还是那句话,不愧是我。
我决定不留下吃晚饭,因为农村里晚饭得在晚上八点。
我得马上去找身为法医的蒋思。
蒋思也是我父亲的战友,以前是13军的,后来也转了内卫。
他复员退伍的时候,我父亲在当政工处主任。
所以,不同于吴渊叫我爸连长,蒋思叫我爸主任。
蒋思虽然也是警察,但是他没吴渊那么死脑筋。
如果我现在把事情告诉吴渊,吴渊肯定会立即带人勘查乌龟岩,那事情就闹大了。
我只能求助蒋思,让他想办法检验下指骨。
回到河西乡镇上,我找了座机打去蒋思家里,但蒋思老婆说他又去文化局看资料了。
蒋思不仅是个法医,而且还是个历史爱好者。
诗城没有博物馆,因此他常去的地方就是文化局,在那里查阅过去的资料。
从有记载的历史开始看去,不光看还会用笔抄写下来。
我也是历史爱好者,但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