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辉笑了一下：“你也是京胜集团的驭鬼者，怎么没把自己算在内？认为自己要死了，所以不作数了？”

面包沉默了，关于这个问题他似乎并不打算回答。

黎辉见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也没强迫他，反正有的是办法调查他的身份。

总部如果连这一点事儿都做不到，那就赶紧下课吧，不如让京胜集团接管总部的职责。

面包能知道这么多事情，显然他的身份和等级在京胜集团都不会太低。

他的身份值得注意。

“王芊芊，查一下面包的身份。”

“算了，明天早上再做，你休息吧。”

通讯员二十四小时待命，但实际上很多驭鬼者也不是那么的忙，偶尔会需要她们辛苦一点。

比如今天。

不过黎辉和王芊芊的关系，黎辉也不舍得让王芊芊太辛苦。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儿想要问问你。”

黎辉看着面包此时的他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精神状态极差，仿佛随时会死一样。

“你到底驾驭了什么样的厉鬼？”

面包面如白纸，开口就有鲜血从嘴里涌出，他含糊不清道：“模仿的影子。”

黎辉看了一眼面包的影子。

在灯光的照耀下，他的影子以一种不太一样的姿势配合着他，而且他的影子比一般的影子更加黑暗，甚至能看出几分轮廓。

“原来如此，影子模仿么。”

黎辉点点头道：“难怪之前都没注意到你的影子，这可真是个好能力啊。”

“那么，感谢你的配合，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鬼线吊着面包的脖子，以及影子的脖子。

当鬼线靠近影子后，影子立即表现出了十分挣扎的模样，它就像是不再受到面包的控制，有了自己的思维，与鬼线做着无声的对抗。